不是。”景盛世无奈,干脆就解释了他和棠恬到底在干什么。
余迁咽了咽口水,“你俩约会的方式可真特么的另类。”
这两个人有病吧!
大好的时光,不去公园转转,趁机摸个小手,讲讲好笑的黄段子,竟然携手并肩抓犯人。
这是要闹哪样?
余迁连忙晃晃脑子,不行,他是一名优秀的人民教师,不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嫂子,你需不需要再多个人手帮忙,放心我免费,还自己包饭。”
景盛世瞬间黑脸了,“有多远滚多远。”
“别介啊,我知道你俩思想觉悟高,可是加我一个也不多……”
余迁闹着要加入他们,棠恬已经翻开了资料,下一个就去西城区的老破小看看去,听说有一个专门爱偷邻居的东西的老大娘,多少次被人抓到现行,偏偏玩起了无赖那一套,死活就是不承认,谁再说多了,就开始装晕。
几乎每个月都有人去公安局报案,只是老太太岁数太大了,又因为案件太小,不足以立案。
这事儿再不解决,恐怕会造成附近居民的不满。
小事始终不处理,就会变成无法挽回的大事故,棠恬上学期学了几节心理课,也知道不少犯罪心理学。
长久得不到公平的对待,好人在一次次的磨砺中,也会有丧失理智的那一刻,到了那个时候,犯罪好像就变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三年来,几乎每个月都有人报案,可见民怨太深了。
棠恬一直在思考着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后面的两个人还在拉拉扯扯的。
余迁就像是扒在景盛世身上的章鱼,死活都不放手。
一样一会儿都要有人打扰他们,凭什么他不可以?
正是中午午休的时候,一栋二层破旧的小楼,有一个贼眉鼠眼的老太太四处看了看,棠恬一把拉着他们两个人退后,躲到墙后。
他们就站在楼下斜对面的地方,从这个方向刚好能看见她的一举一动,而她却未必能发现楼下的他们。
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老太太脸上浮现出了得逞的笑容,下一秒刚想转身,就被一个年轻的小媳妇抓住了手腕儿。
“这次我可抓到你了吧!人赃俱获,看你有什么话好说的。”
这大嗓门,立刻惊动了周围的邻居。
像是这样的事情,每隔一段时间总会上演。
不一会儿的功夫,楼下都聚集了不少人。
余迁这人自来熟,说话嘴还甜,专唠别人喜欢听的嗑,没一会儿就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打听的清清楚楚的。
“报警,一定要报警!”
王老太可一点都不怕,“报警就报警,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来抓我。”
棠恬上前,“为什么不能?”
王老太经常出入公安局,但是仗着年纪大,公安也不敢为难她。
见棠恬这个面生的小姑娘,鼻子不是鼻子的,眼睛不是眼睛的。
“你是谁?”
“西城区一名公安,正好刚刚目睹了你的偷窃过程,和我们走一趟吧!”
王老太立刻竖起了眉眼,“多管闲事,我偷什么了,你说我偷什么了?”
“你刚刚从花盆里抠出了一条金项链,请你拿出来吧!”
王老太呼吸一紧,竟然被看见了。
“在你的右边的裤兜,拿出来吧,正好看看是谁家丢的。”
前几天他们这栋老破小就有人嚷嚷自己丢金项链了。
想都不想,大家就知道是谁偷的。
啃馒头
立刻就有人按住了王老太,从她右边裤兜里摸出了金项链。
刚刚嚷嚷着丢项链的女人定睛一看,可不就是自己的项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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