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男人生!
不对!研究长生不老,以后大家都不会死,谁也不用生孩子了!”
肚子断断续续的痛,雅利奇咬着牙,骂人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雅利奇乐观刚强,怀德从来没见她哭过,他在外头急的不行。
他扒着窗户冲里面喊道:“咱们以后都不生了,不生了啊!你别哭!”
雅利奇骂着骂着,突然没了声音。
怀德吓得面色发白,他冲里面喊道:“怎么了!怎么没声音了!雅利奇!公主!你醒醒啊!”
“怀德,我没事,我现在又不疼了。”雅利奇在产房里吧嗒吧嗒嘴,“我好像有点饿了,刚才吃的粥,没吃饱,你叫厨房给我煮碗面吧!”
怀德:“……哎!哎!”
虚惊一场,怀德勉强撑着酸软的腿,去膳房给媳妇弄点饭吃。
怀德跑到厨房嘱咐厨子煮面, 面不能太硬,那样不好消化,也不能太软,免得失了劲道, 口味调的淡一点, 鸡汤要浓一些。
厨子战战兢兢把面煮好了,怀德提着食盒快步赶回产房。
屋子里雅利奇大呼小叫直喊痛, 怀德赶紧让丫头把面送进去。
屋里又没了动静, 怀德的心又提起来了, 他忙问道:“雅利奇, 你怎么样了?还疼吗?”
雅利奇嘴里吸着面条含含糊糊地说道:“唔!还疼!但是面条挺香的!”
鸡汤的浓郁和面条的爽滑可以暂时缓解她的痛苦。
怀德站在窗下, 无奈地叹道:“雅利奇,你要喊就一直喊,要停下就跟我打个招呼,别冷不丁就停下,吓得我心都不会跳了。”
雅利奇喝了口面汤, 张口就骂, “你就知道放屁!有本事你进来生!哎呦!哎呦!”
怀德愁眉苦脸地闭上嘴,再不敢多话。
雅利奇吃完了面,又有力气叫嚷了。她断断续续地骂,一直折腾到晚上太阳下山。
外面听着雅利奇骂的凶, 其实她体质好,生产的过程很顺利。若是真的出了问题,雅利奇哪有力气喊?
刚开始怀德,稳婆和来诊脉的太医都很惊慌,后来听着叫骂声也习惯了,太阳落山后, 屋里点灯,刚刚点燃烛火,稳婆就嚷了起来。
“快了快了!头出来了,公主再加把力!”
雅利奇咬紧牙关,随着稳婆的指示用力,没多大一会儿,孩子就生了出来。
稳婆拍拍孩子的屁股,婴儿的啼哭声响起,稳婆抱着孩子连连道喜,“恭喜公主!恭喜公主!是个漂亮的小格格!”
雅利奇喘着粗气满头的汗,她看了一眼孩子,命稳婆把孩子抱出去给怀德看。
另外两个稳婆给雅利奇收拾干净,抱着孩子的稳婆笑道:“公主,额驸在外面守了一下午,他身上凉,孩子受不得他身上的寒气。等他换了衣裳,暖了身子。我们也把产房收拾干净了,您再让他进来看孩子,这样可使得?”
雅利奇皱眉,“额驸一直在外面守着?怎么不进屋去等着?我生孩子,他又帮不上忙,何苦在外面冻着。”
守在一旁的丫鬟笑道:“额驸担心公主,在外面守着还急得满头大汗呢!回到屋子里更坐不住了!”
虽然怀德的行为有点傻,但雅利奇心里颇为受用。
她笑着说道:“你让膳房煮浓浓的姜汤来,让额驸喝两碗,驱驱寒气。外面这么冷,可别冻坏了。”
丫鬟促狭地说道:“还是公主心疼额驸!”
雅利奇白她一眼,打发她立刻去膳房传话。
怀德站在屋子外头,早就听见女儿的哭声了,他搓着手满脸喜色。屋里又有人跑出来道喜,怀德笑道:“公主和小格格都好,这话我已经听见了,传话下去,全府上下赏三个月的月例。”
屋里屋外的人立刻行礼,感谢额驸的慷慨。
怀德乐颠颠地跑去换衣裳喝姜汤,他去了身上的寒气才好抱女儿。
稳婆和丫鬟把产房收拾干净,给孩子剪了脐带包好放进悠车里。
小小的婴儿躺在悠车里,闭着眼睛呼呼大睡。
雅利奇躺在床边侧头看她,怀德换了衣裳从外头进来,等身上没有一丝寒气了,这才小心翼翼地靠近。
“你感觉怎么样?”怀德凑近雅利奇,握住了她的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是肯定的,刚生产完要慢慢恢复,太医把过脉了,说我身体不错,明日就能下地干活呢!你放心就是!快过来看看孩子吧!”
“好小啊!”怀德感叹道,“眼皮肿肿的,看不出像我还是像你。怎么这样小?好像还没有我手掌大呢!”
“哪有你说的那样夸张?这孩子已经算大了,足足七斤呢!”雅利奇摸摸肚子,“我这肚子才多大,又要装她,又要装羊水胎盘,若是她生的膘肥体壮,那只能把我肚子剖开,把她拿出来了。”
怀德笑了,“这话也对,我是第一次做父亲,不太懂的,等再生一个就好了。”
夫妻俩盯着孩子不停地看,小孩子刚生下来红彤彤,皱巴巴的,这两个人却越看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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