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利奇招手喊来侍卫,让他们盯紧了这几个人。
事情解决了,旅游局的门口也清静了。
雅利奇进门,看门的人急忙迎过来。
“见过公主,给公主请安。”
雅利奇冷声问道:“六公主和那两位阿哥呢?”
看门的人为难地说道:“今日真是不巧,六公主和两位阿哥去郊外看地去了,文竹姑娘也有事不在。但凡有一个做主的,也不能劳动五公主。”
雅利奇摆摆手,“罢了,没闹出事就好,你退下吧!”
雅利奇的侍卫问道:“公主,事情已经解决了,您现在是回府,还是……”
雅利奇拍了拍心口,觉得烦闷。
“不回府,拿着公主府的帖子请个太医过来,我心口闷闷的,不太舒服。”
侍卫急忙去请太医,路过研究院门口的时候,还给怀德捎了个口信。
怀德立刻放下手里的事情,急急忙忙赶到旅游局。
“你哪里不舒服?”怀德进门就抓着雅利奇的手问东问西。
雅利奇笑道:“我没事,你别紧张,我就是有点闷,应该不是病,没准还是好事呢!”
怀德皱眉,“不舒服怎么会是好事?”
他看向里间门的软塌,“我把软塌收拾一下,铺点东西,你躺下歇一会儿。”
“不用了,我没那么难受,我坐着就好了。”
怀德眉头间门挤出一条深深的纹路,雅利奇的身体一直都很好,她几乎没有头疼脑热的时候,这次雅利奇突然不舒服,搞得怀德很紧张。
他听说一直不生病的人,生一次病就是大病,怀德很担心。
太医很快就到了,雅利奇抚着胸口,皱紧眉头,做出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
雅利奇叹道:“刚刚受了点气,我这心口就闷闷的,喘不上气,还有点恶心反胃。”
太医急忙过来诊脉,他把着脉,又看了看雅利奇的脸色,过了一会儿,他笑着起身行礼。
“恭喜五公主,恭喜额驸,公主这是喜脉!”
怀德呆住了,“什么脉?”
太医又重复了一遍,“是喜脉!”
雅利奇笑着谢过太医,命人给太医打赏。
“既然是有喜,我怎么这样难受?心里又闷,又有点恶心。”
太医说道:“这是害喜的正常反应,公主不必惊慌。公主脉象平稳,不必吃药安胎。”
雅利奇大声叹气,“唉!我受了好大的惊吓,又生了很大的气!”
在太医院任职多年,早已经练成人精的太医立刻会意。
“公主受了刺激,一定要卧床静养,我这就给公主开几服安神的药。公主切记以后再不能受刺激,也不能受气了。”
雅利奇笑着点头,“有劳。”
太医出去写药方,怀德看着雅利奇的肚子还在发呆。
雅利奇冲他招手,“怎么,傻了?”
怀德问道:“你……你上个月的月事没来,我问你是不是怀了,你还说是吃冷的东西吃多了……”
雅利奇笑着摇头,“我偶尔也有推迟的时候,根本没往怀孕上想。今天有一群书生围住了旅游局,我赶走了他们,突然觉得气闷。
我的身体一直很好,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罢了,怎么可能把我气病了?我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可能是怀了,这不就叫太医过来看看!”
怀德愣愣地点头,“嗯!嗯!是这样的!对!”
雅利奇被他的呆样逗笑了,“你怎么了?傻了吗?”
怀德抬头茫然地看着她,“我就是觉得不真实……”
雅利奇瞪他一眼,“别犯傻了,去弄个轿子,我们回家!”
怀德反应过来,立刻去准备轿子。有人来问公主的状况,怀德先是欣喜,紧接着就皱起眉,满脸的忧愁。
“公主有孕,只是她刚生了一场气,所以……”怀德沉沉地叹息,“唉,不说这些了,我去准备轿子,带公主回家。”
怀德和雅利奇夫妻多年,自然有默契在。
六公主和文竹被封了官职,这事没有大肆宣扬,那些书生是怎么知道的,又是谁在背后指使他们出来围堵旅游局要说法。
雅利奇有孕是喜事,她正好可以借着喜事做做文章。她成婚多年,好不容易有了身孕,若是背后那人再敢使坏,皇上都饶不了他。
怀德带着雅利奇回府休息,派人各处传喜讯。
宫里得了消息,赏赐流水一样送进五公主府,太后、皇上和皇后都高兴极了。皇后喜欢小孩子,她一直盼着外孙出生,现在雅利奇的肚子总算有消息了,她欢喜极了,给景仁宫的下人多发了两个月的月例。
住在公主府隔壁的怀德额娘收到这个喜讯,心情就复杂许多。她既欣喜,又惶恐。
她欣喜的是下一代即将出生,惶恐的是她听说雅利奇受了气,胎像不稳,她担心这里面也有她的缘故。
她现在后悔不已,都不敢去公主府上探望雅利奇,生怕雅利奇看见她,情绪激动对胎儿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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