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声色,娶百八十个额驸,但如今有了怀德,那就不一样了。”
雅利奇认真地看着皇上,不提外男,就是家里这些男人都比不上怀德。
四阿哥是最疼她的兄长,但是当涉及到规矩的时候,四阿哥从来都是站在规矩那一边。他总是劝雅利奇守规矩,保护好自己的名声,像是雅利奇另一个爹。
虽然知道四阿哥是为了自己好,但有的时候真的有点烦。
皇上还没来得及表态,外面突然传来吵嚷声。
没过多一会儿,梁九功就进来禀报。
“皇上,李府的小姐闹起来了,据说是家里要把她卖掉,她来求皇上为她做主。”
皇上皱眉,“李煦何在?他怎么约束女儿的?”
梁九功答道:“李大人正在劝那位小姐呢!李小姐不是李大人的女儿,是他兄长家的庶女。”
皇上叹气,“李煦什么都好,就是命不好,兄长弟弟都不争气。去把他们都带进来吧!既然都求到我门前了,我便见一面。”
雅利奇提醒道:“皇阿玛,清官难断家务事。”
“李煦的母亲是我的乳娘,我们是奶兄弟,他的事,我必须得管。”
梁九功带人进来,李煦领着兄长和侄女跪下。
李煦张口就请罪,“奴才无能,不能处理好家事,惊扰了圣上,奴才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
皇上说道:“先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李煦惭愧至极,他都说不出口。
李煦的兄长身上只有一个虚职,平日里只管吃喝玩乐,都不必去衙门里点卯。他不太懂面圣的礼仪,悄悄抬眼瞄了皇上一眼,扯着袖子就开始捂嘴哭诉。
“圣上啊!奴才含辛茹苦抚养女儿,却养出了一个不忠不孝的白眼狼啊!”
他扯着女儿的袖子把她往前拽,“圣上,这孩子性格孤僻,转年就要二十岁了,还没定下亲事。奴才托人求关系,好不容易给她找了一户好人家,她却死活都不肯嫁,还闹到了这里来!”
他女儿气得脸色发青,“你所说的好人家就是年过半百的老鳏夫吗?他前两个老婆都是被虐待死的,他给岳家几千两银子就打发了,这满城里的人谁不知道!你贪人家的聘礼钱,还贪人家的封口银子,你不是嫁女儿,你是要害我的性命!”
女孩伏在地上哐哐磕头,“求皇上为我做主,我宁可去做姑子也不愿意嫁给这样的人!”
李煦满脸尴尬,他拉住兄长不许他再说话。
“皇上问话才能开口,皇上不问,你们不得擅自答话!”
李煦跪在地上抬不起头,“奴才兄长和侄女太失礼了,请皇上恕罪。”
皇上问道:“李煦,你侄女说的可是真的?”
“这……侄女年纪大了,确实不好嫁人了,兄长有些急了,给她说的那门亲事确实是去做继室。不过那户人家没有那么不堪,我侄女说的那些都是传言,不可尽信。”
李煦不好意思说的太直白,他不肯把兄长说的太不堪,只能这
样含糊着。
皇上又不傻,怎会听不懂他维护兄长的意思?
皇上摇头叹道:“这门亲事我也觉得不好,十八、九岁的年纪正是一生中的好时候,你们给这孩子另觅良缘吧!”
李煦的兄长急了,这亲事不能退,他已经收了男方的聘礼了。
“圣上明鉴,奴才已经收了聘礼,这亲事已经定下,如何能退?”
那女孩子灰白的脸,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李煦抓着兄长的肩膀往地上摁,“皇上让另觅良缘,这是圣旨,你还不谢恩!”
李煦兄长挣扎着嚷道:“皇上的女儿年纪大了,实在不好嫁人,若是皇上不嫌弃,您带她进宫,让她做个宫女,这也是她的福分了!”
那女孩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父亲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李煦也怒了,这人是失心疯了不成?他居然敢当着皇上的面说这种话!
雅利奇笑道:“李大人的兄长好志向,好谋略,他嘴上说着把女儿送给皇上当丫头使唤,实际上是打着让女儿做娘娘的主意吧!
这种仙人跳我们见得多了,只不过一般是卖身葬父,先让女儿去富家公子身边当丫鬟,日久生情了再当姨娘。可没有直接卖女儿的,那样显得太迫不及待了!”
李煦被雅利奇臊得下不来台,他连道不敢。
李煦的侄女似乎也觉得受到了侮辱,“那是奴才阿玛的意思,与奴才无关。”
她苦笑一声,满心满眼的无奈,她以为豁出命闹一场,能得到皇上的同情,改一改自己的命,没想到还是输了。
“今日过错全在于奴才,奴才不该来闹事,惊扰圣驾,请皇上恕罪,奴才这就走。”
她眼睛里完全没了神采,她磕了个头,起身就往外走。
雅利奇觉得她神情不对,连忙喊住她。
“喂!小姑娘,你不愿意嫁给老鳏夫,我给你指一条路。”
小姑娘连忙回头,“公主请说。”
“我这里还缺一个粗使丫鬟,你卖身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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