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倚翠:“这……奴才大概能猜得到,三公主是不好意思说。
公主生性腼腆,她不愿意说,奴才不能眼睁睁看着公主受委屈。您是杀伐果断的嫡公主,您来探亲,您就是我们三公主的靠山。这脸面有什么重要?最重要的还是里子的实惠啊!”
雅利奇摇头叹息,“三姐姐是个公主,她是要脸面的,她跟我一个未嫁的女孩儿说婚姻中的苦楚,你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再有,她跟我说了这些,我能解决问题吗?我可以把三额驸的小妾都杀了,但这只能一时痛快,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倚翠失望地低下头,她心里埋怨五公主冷酷,怨她不肯给三公主撑腰做主。她心里存着怨气,但也不敢表现出来。
她给雅利奇磕了个头,“五公主说的对,是奴才鲁莽了,公主请休息吧!奴才告退!”
“啧!谁让你走了,好急的性子!”雅利奇嗔道,“你听没听过这句话,求人不如求己。三姐姐的困难,我解决不了,她得自己立起来。
这是三姐姐的家事,别说是我,就是皇上来了也是束手无策。做人得有分寸,这做岳父的,做小姨子的,怎么能到三姐姐家里指手画脚?我们靠着权势武力能护住三姐姐一时,我们护不了她一世。这个道理你明白吧?”
倚翠连连点头,原来五公主不是不肯帮三公主,她是另有筹谋。
“那公主您说,奴才该怎么办?”
雅利奇说道:“你是三姐姐的贴身宫女,陪着她这么多年,三姐姐最信任你,你多劝劝她,让她学着强硬起来。她肯改了自己的脾气,我才好给她出主意。”
雅利奇心道:三姐姐就是泥人性子,小妾都敢登门下她的脸,真是放肆!如果三姐姐烂泥扶不上墙,她在这住几天就走。她可不愿意在别人的婚姻里搅风搅雨,到最后,她惹得一身腥,三姐姐还像泥娃娃似的任人欺负,她成什么了,别人又会怎么看她?有那个时间,她还不如回京琢磨连珠枪呢!
倚翠得了雅利奇的授意,心中欢喜。
“五公主说的极是,您终归是要回京嫁人的,您震慑住三额驸,让他老实个月,回头他又故态复萌,这样可不是办法。奴才这就回去劝三公主,您就等着奴才的好消息吧!”
雅利奇提醒倚翠,劝三公主的时候要从她的弱点下手。
“三姐姐不在乎荣辱,能忍得住气,但她如今肚子里有了孩子,她得为孩子多多考虑。三额驸有那么多小妾,庶子也不少,这爵位肯定会落到嫡子身上,可是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处呢?
就比如这个分草场,给庶子的都是肥沃草原,给嫡子分的就是不长草的沙地。嫡子分的草场多那又怎样?不长草能养牛养羊吗?嫡子得了大头,加起来还不如庶子得的零头,你憋不憋气?”
倚翠连连点头,“公主说的极是,为母则刚,想来为了肚子里的世子着想,我们公主也会改的!”
该说的雅利奇已经说完了,她打发倚翠回去,然后派人收拾东西,洗了个澡就睡下了。
第二天,雅利奇和三公主一起吃早饭。三公主眼下青黑,看着有些憔悴,应该是倚翠说了些什么,让她这一夜没有睡好。
雅利奇不去问,也不提三额驸,只当不知道。
吃过了早饭,姐妹两个凑在一起说话,两人聊聊彼此的近况,扯一些闲篇。
雅利奇问三公主,“姐姐这里离京城不算远,这里土地肥沃吗?适合种什么庄稼?一年雨水如何?”
三公主是一问三不知,“这里可能大多是牧民,种地的比较少吧!这些都是外面的事,我也不太清楚。”
雅利奇又问:“普通牧民是如何生活的?他们一年有多少收入?”
三公主苦笑,“你这孩子,说些家里的事情不好吗?总问这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雅利奇无奈地摇头,“三姐!你不是普通女子,你是公主,事关民生,你怎么能不去了解?”
三公主不在意地笑,“这都是男人们该操心的事。”
雅利奇没忍住脾气,她骂了一句,“你糊涂!”
她刚要劝诫,下人突然禀报,说三额驸来了,雅利奇赶紧闭上嘴。
雅利奇握了握姐姐的手,三公主打起精神勉强笑了笑,“请额驸进来吧!”
三额驸大步走了进来,他长得威武高大,生的也算周正,若是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他和三公主站在一起,谁都要夸一句般配。
三额驸笑着拱拱手,“我来迟了,妹妹勿怪。我知道妹妹要来,早就在家等着了。偏这几日事情多,我不得闲。你姐姐不想让我分心,昨天你到了,她才传消息给我。我没有去迎妹妹,妹妹千万别怪我。”
三公主心里发闷,雅利奇快到的时候,提前传了信过来,三公主当时就给额驸递了消息,让他早点到公主府来。
他不肯听,歇在自己的郡王府,晚上又吃醉了酒,第二日懒得起身,这时候在妹妹面前胡诌,把她扯出来当借口。
三公主不想当着雅利奇的面跟额驸争吵,娘家人好不容易来一趟,她不想让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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