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伦:“就你满嘴脏话的样子,还养什么猫?带坏小猫咪。”
曲俊文皱眉:“有吗?我刚刚没说脏话吧?”
沈冬冬:“……”
脏话已经融入骨髓了吗?
盛见野:“他妈的,老子,还经常说操,这些都叫脏话明白吗?”
曲俊文一脸不服。
他看向沈冬冬:“你不觉得说这些词儿很an?靠,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沈冬冬指他:“你又说了!靠也是脏话,很难听的。”
“……”曲俊文张嘴,发现无话可说了,这仨人把他的语言体系都给连根拔起了!
曲俊文憋了好一会儿,才迟疑着问:“哎,你真觉得这些词儿难听啊?没有吧,我觉得还挺正常的。”
“反正我不喜欢听。”沈冬冬说,指了指傅伦和盛见野,“他俩就从来不说,也能正常表达语义。这是圈子的问题吧,你以前的朋友肯定都是些狐朋狗友!要做文明人,猫都比你文明!”
曲俊文听到最后一句话笑了,抬手戳戳沈冬冬的脑门。
“行吧,那我就文明文明。从今天开始不说脏话,说一个字儿就请你们吃顿饭。”
“好!”沈冬冬率先举起双手赞同。
嘿嘿,他要狠敲舍友!
酒足饭饱,夜幕渐深。
盛见野和沈冬冬收拾了垃圾,把酒精灯全都盖灭,只留下了个微弱的小电灯,挂在四人的大帐篷外面,进了帐篷。
曲俊文喝得太多,早就角落呼呼大睡。
傅伦也有点晕,摘了眼镜躺下,很快便呼吸均匀。
盛见野躺在傅伦身边,背对着他,朝沈冬冬拍了拍靠近墙角的空位。
开玩笑。
他会把猫崽儿放在觊觎猫的男人旁边睡觉?
当然得好好护着,免得被抢走。
沈冬冬压根没在意这些弯弯道道,他也困了,打了个哈欠,扑到软绵绵的床铺里,脑袋在盛见野胸前顶来顶去,开心到脑袋冒花花。
今天过得好开心,要是小白在就更好了,等养上两年,小白的心理阴影肯定就好了,他也带小白来玩!
盛见野关了灯。
黑暗压下,万籁俱静,耳畔只剩舍友们交叠的均匀呼吸声。
沈冬冬还在扭着蹭来蹭去,或许因为那两口酒精,今晚他格外清醒,忍不住仰头讨亲亲。
小猫咪主动送上门来,他不可能放过。
但盛见野没亲几下,就转战小猫咪憋不出冒出的毛茸耳朵。
只要叼住猫咪的耳朵,猫就会软得像面条。
盛见野不过亲了四五下,猫咪就颤巍巍地把尾巴缠上他的手臂,难受地绞紧,抓住盛见野的领口,咬他肩膀。
“又来了?”
盛见野轻笑,仿照那晚,如法炮制。
在如同浪潮的迷醉之中,沈冬冬被捏着下巴抬头,在黑暗中与盛见野正面相对,水润蓝眼覆了层朦胧泪水。
小猫咪不愿意和他对视,用力挣开低了脑袋,却依旧黏人地把脸埋在男友宽厚肩头,颤抖着慢慢用力喘气。
他晕晕乎乎,被盛见野捏着手腕,伸爪向下胡乱摸索一通。
直到听到盛见野低低闷哼了声。
他也把脸埋在了少年侧颈,胸口起伏越发地不规律,明明是最简单的呼吸,打在耳畔宛如雷鸣,粗而沉重浑浊,偶带鼻哼。
听得沈冬冬更难受了,很想把爪子缩回来。
但被盛见野用力抓着,怎么也不放,像只被叼住脖颈的兔子。
“跑什么跑?”
“今天能换小猫咪帮哥哥吗?嗯?”
盛见野用气音说。
猫猫潜入
半夜, 曲俊文爬起来放水。
他迷迷糊糊地搓眼睛,爬起来时胳膊一软,差点摔回去。
帐篷有点矮, 他这种大高个儿没法直立身体, 只能匍匐前进,避免不了粗手粗脚碰到睡在旁边的舍友。
膝盖压了傅伦的小腿, 傅伦动了动,睁开困倦的眼, 皱眉往下看。
他其实没喝多少酒,少量酒精早就消化了个光,乍一闻见曲俊文身上散发的酒味儿, 被熏地清醒了大半。
“你发酵了?”傅伦捏着鼻子, 坐起身来, 摸索眼镜戴上。
“你他妈……”曲俊文脱口而出,说了几个字儿又想起什么,硬生生憋住,嫌弃地瞅了傅伦一眼,“事事儿真多, 睡你的觉。”
傅伦:“……”
两人都看彼此不顺眼,互相甩了个白眼儿。
曲俊文拉开帐篷门帘, 弯腰钻了出去。
傅伦手指伸进眼镜, 揉捏酸涩发疼的眼睛,不动声色瞥了眼盛见野,只能看到他半侧的背影,沈冬冬可能被他搂在怀里了。
喝酒误事儿, 昨晚困意来得汹涌, 进了帐篷就睡着。
完全没注意睡觉顺序, 又被盛见野抢了便宜。
曲俊文离开,帐篷内的酒味儿消散了些,傅伦忽然闻到些许奇怪的味道,气味很淡,若有如无地像是幻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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