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发个贞洁烈士的小锦旗好不好?就挂猫脑袋上。”
沈冬冬不理他的调戏,缩到床头角落,警惕地瞪着忽然耍流氓的可恶舍友,小脑袋瓜嗡嗡的。
但瞪了会儿,猫看到盛见野皱眉低头,还用手指轻轻地去戳碾脸颊血痕,又有点心虚。
舍友只是把他当成小猫咪而已。
小猫被亲亲,是很正常的……他刚刚好像有点反应过度?
沈冬冬犹豫了下,咬咬牙,迈开小猫步走了过去,仰头舔盛见野脸上破皮流血的伤口。
“?”盛见野瞳孔微震。
他强行忍住唇角上扬的冲动,皱眉压着嗓子,作出副疼痛难忍的脆弱表情,“嘶,怪疼的,别闹……你不会还想咬口吧?坏小猫。”
“咪!”猫立马凶他。
谁要咬了?明明是在帮忙!
不识好人心的臭舍友,给猫瞪大眼看清楚!
猫猫不知道被套圈掉坑,当即莽足了劲,爪爪按在盛见野衣服上,低头一通狂舔。
受伤后就舔舔是小动物的本能,因为唾液可以消毒伤口,快速止血,还能加快愈合。
沈冬冬变成人之后,依旧延续这项技能,创可贴多贵啊还不好用,舔舔就好啦。
猫猫可会舔啦!
长着一层软软倒刺的粉嫩小猫舌头快速舔过伤口,耐心地一遍又一遍重复,不断把难闻的铁锈血味卷入口中。
盛见野垂眼看着埋头忙活的小猫咪,静静沉默不言,终于缓慢地勾起唇角,心里像被热水泡软一样酸地发胀。
很久以前,小猫崽也这样干过,就这样趴在他脸上,辛辛苦苦地舔舐他唇角被打出的破皮伤口。
尾巴急得翘成了小天线,四处乱转,咪咪咪地比他还要难过。
眼下此景,就好像他们从未分开过。猫猫就这样陪着孤独的他,与他保持着外人眼中最脆弱易倒,可实际上最坚不可摧的关系,手拉着手一起长大。
“你怎么能忘啊……”盛见野的嗓子含糊出了句话。
忙着舔伤口的小猫咪没听清,舌头都快累抽筋了,气喘吁吁地软倒,侧躺在盛见野的胳膊上,用脸颊蹭着耍赖。
猫累,猫不干啦!
“辛苦猫崽了。”盛见野垂着眼,用指甲轻轻揉挠猫猫脸颊的气味腺,“轮到哥哥来犒劳你了。”
薄茧发硬的修长手指熟练地搓过猫咪额头和耳根,又转移到下巴和鼻头,按摩的力道微重但很舒服。
猫被伺候地渐渐双眼迷离,仰着脑袋想打爽颤,按在盛见野胸前的爪爪逐渐开始有规律地张合踩奶,顾不上收指甲。
怎么回事啊?
今天被撸,格外地舒服。
感觉脑袋上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电火花,炸得猫猫意识都有点模糊了,难以言喻的冲动席卷全身。
在猫猫脸颊上马杀鸡的大手开始抚摸猫脑袋,顺着脊背一路滑下,又逆着倒转回来,边摸边挠。
有力手指抚到猫猫尾巴根时,沈冬冬忽然猛抖了下,尾巴也绷直了。
盛见野挑眉。
他试探着又挠了把,小猫咪依旧颤抖,难受地甩了下脑袋。
盛见野了然地笑。
另一只手坏心眼地继续轻轻拍打,猫猫尾巴根附近的肌肉果然随着拍打开始抽搐,还控制不住地翘起屁股。
猫猫实在难受,猛地甩开盛见野的手,翻滚了半圈,毛茸茸的四肢抬起,紧紧抱住舍友的胳膊,蓝眼睛渐渐湿漉漉的。
可盛见野并不放过他,继续挠猫猫敏感的尾巴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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