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婆子道:“王爷正在祁县剿匪,这位小娘子缘何污蔑镇北王府清白?实在是她儿子犯了事,王妃要讨个说法,她儿子支支吾吾说不清,便只能寻她这个做母亲的好好问问,究竟是怎么教导儿子的。”
沈母叫道:“你们便是要个说法,也该先告与我知涯究竟闯了什么祸,我才好问他,你们却不分青红皂白地闯进来,架着我就走,一句话都不肯多说,让我怎么给说法?何况你们究竟是镇北王府的人不是,我也还心存疑惑。”
带头的婆子眉头一拧:“话怎这般多?绑起来塞上抹布带走。”目光看向江寄月与周昭昭时却迟疑了,因为镇北王妃的吩咐只是说带走沈母,却只字未提家里的两个小娘子。
就在迟疑时,一颗石子飞了进来,正正打在架着沈母的婆子的手腕上,那手立刻抽筋般麻疼起来,只得松了手,龇牙咧嘴地唤疼。
江寄月看去,却见侍刀走了进来,神色很低调,不像是愿意沾染是非的样子,手中一抛一落的石子却透着股横行霸道的嚣张劲。
侍刀道:“几位,要带人走,先在我手里过两招。”
他一瞧就是练家子,是正经侍卫,哪是这些婆子可比的,于是那些婆子纷纷露怯。
沈母趁机到了江寄月身边,哀求道:“阿月,我知道他听你的,求你让他帮我问问,知涯究竟犯了什么事才能招惹到镇北王府这样的人家?”
江寄月的心蜷缩了一下。
无论她与沈知涯之间闹出了怎样的龃龉, 但沈母待她一直是好的,沈母没有丈夫, 也没有其他的孩子, 年岁渐渐大了,养老都得???靠着沈知涯,若是沈知涯真的出了事, 江寄月都没办法想象沈母的晚年该有多凄苦。
江寄月想了又想,转身看向侍刀:“你陪我去见王妃。”
周昭昭紧张地拽了拽江寄月的袖子,江寄月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手。
那婆子却道:“王妃吩咐了, 我们来寻沈家老太太的事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你们既知道了,也都要随我们回去。”
因为顾及着侍刀, 所以这话说得相当没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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