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
她醉得睡过去前最后的记忆是沈知涯,自然以为是沈知涯在和她在玩闹。即使如今还清醒着,她也绝不会想到,她的夫君已经把她送给了别的男人。
荀引鹤道:“我是荀引鹤。”
这不是他第一次向江寄月介绍自己,可是她总不记得自己,多少次,在她和沈知涯的故事里,荀引鹤都只是路人,或许有点用处,但不必上心。
江寄月便是这样的人,当心里放进了一个人时,饶是其他再出类拔萃的男子也入不了她的眼,更进不了她的心。
从前荀引鹤只能嫉妒沈知涯得到了这天下最真挚的感情,可现在不一样了,他对江寄月是势在必得。
他道:“往后你便忘了沈知涯,只能记得荀引鹤。”
江寄月醒来时,觉出自己睡在一个暖烘烘的怀抱里。
她起初并未多想,还因为宿醉后头疼得紧,揉了会儿太阳穴,可当她意识逐渐清晰,鼻尖那股陌生的沉木香越来越不容忽略时,江寄月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颤巍巍地睁开眼,见到的是一张不属于沈知涯的脸。
江寄月几乎是瞬间便从那怀抱中挣脱了出来,大片的被子被她卷了起来,露出男人松散的亵衣,与衣领间白皙的胸肌。
江寄月的脸都白了,就在她尽力接受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事实时,男子清醒过来。
他似乎对眼前的情况没有任何的意外,看见如鹌鹑般缩在床头的姑娘,也只是道:“现在还早,再多睡会儿,嗯?”
尾音上挑,沙哑中带着惺忪睡意的慵懒。
江寄月听到这声音,终于想起了他是谁:“荀引鹤,你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床榻上?知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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