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大娘看她一眼,吴大嘴,什么事情,只要到对方嘴里,不出半天,整个村都该传遍了。
她神秘兮兮地摇头,对方更加好奇了,央求她:“好姐姐,这事儿你告诉我一个人,我保证绝不告诉其它人!”
丘大娘犹犹豫豫,对方赌咒发誓。
她才解释地说:“确实,最近忽然有一件喜事。”
邻居不解地看着她,好奇地打听:“什么喜事儿啊,给我听听呗。”
她说着,塞了把瓜子过去,眯成缝的小眼睛都亮了起来。
丘大娘轻咳一声,才说道:“我儿子呀,他醒了!”
邻居惊愕无比:“醒了,咋醒了?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家俊小子,不说听人是得了怪病,要去大医院吗?”
作者有话说:
这本是我写的最长一本书,剧情越写越多,想完结了,但是一月延迟到二月,二月延迟到三月(可能)
爆锤我自己π_π
请君入瓮+我要坐牢!我要蹲监狱!
“他怎么会醒?!”
“大哥, 怎么办?我们不是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吗?他怎么还会醒?”
周家,大门紧闭, 老大周大富捏着一根烟, 愣愣的目光盯着虚空,不知道在想什么,知道烟头烧到手指, 他方痛醒。
“老二, 你急什么?”他横了一眼弟弟,这个最小的弟弟脾气暴躁, 之前那些年,要不是他压着, 早就不知道闯出什么祸事。
至于现在,他拍板钉钉:“什么醒不醒,都是她说的,万一是假的呢?”
老二一愣:“可是大哥,万一是真的呢, 那咱爸——”
兄弟俩最后讨论半天, 终于决定下来, 兵分两路,一个去丘家看情况, 如果是真醒了, 也要他永远醒不来!
一个去祖宅,彻底解决问题的根源。
二弟周大利急匆匆地拎着东西出了门, 周大富才慢吞吞地挪动, 妻子给他披上外套, 忧心忡忡地问:“真要动手?”
周大富自上而下觑她一眼:“你可别心软, 要不是那丘家小子, 现在我就是村长,你就是村长夫人,一个年纪轻轻说不定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他也配管我?”
他说话时,脸上的横肉凸起,妻子顿时瑟缩双肩,垂下脑袋:“我、我晓得。”
周大富这才姗姗出门,最脏最难的伙计交给了二弟,那个傻东西,脑子里都是浆糊和肌肉,成天就知道惹事,他也不想想,现在啥时代,自己就算当上了村官,会包庇他这个废物?
他眼中闪过一抹凶光,可见是早就想踢走这个累赘。
周大富又一抬头,迈着悠闲的步子往祖宅去,哪儿离这可不远呢,山里倒是靠得近。
真是麻烦。
他嫌弃着,却也不想最后时刻,反倒出了岔子。
他身后的屋檐上,几只野鸽子站成一排,时不时啄理羽毛。
与此同时,拎着一箱纯牛奶的周大利快步走到丘家,还没进去,他便顺着虚掩的门,瞧见男生站起的背影,年轻的声音跟着响了起来。
“妈,你中午回来?没事儿,我,咳咳,我自己一个人在家,照顾得来。”
说完挂了电话,响起游戏的拼杀声。
年轻人就坐在木板凳上,周大利忽然想起哥哥的话,扭头看了看四周,没有一个人,他来的路上也注意着,捡没人的小路,保证没有人看到他过来。
这一刻,他恶从胆边生。
面上却换了一副笑嘻嘻的样子,顺势推门而入:“丘小子,听说你病好了,我来看看你。”
说着关门,不忘串住门栓。
丘俊应了一声,连动都没动,手机响起他听不懂的电子音,他特别熟悉,之前放假回家的儿子经常抱着手机,是这是特别流行的游戏,叫什么王者……
那个黏糊劲儿,他还指望孩子出人头地,气的差点儿摔了手机。
当时有多气,现在就有多喜欢,上瘾好啊,没礼貌好啊。
他抽出腰上别着的菜刀:“丘小子,你玩儿的什么游戏?”
“周二叔,你等等,我马上就结束了。”
周大利笑了一声:“好好好。”
他说话时,脚步没停,悄无声息地走到男生身后,手握剔骨刀,眼里凶光毕露,忽地听见一声怒喝:“你想干嘛?!”
来不及了!
说时迟那时快,气血上涌的男人狠狠背刺,一把长凳啪地一声,敲到他的手腕上。
“叮铃”一声。
半寸长的剔骨刀摔落在地,他疼得龇牙咧嘴,拼着一口气往前撞,却对上一张极其陌生的脸。
脸皮细嫩白皙,比丘俊成熟稳重,也比丘俊更有气质,就不像他们土里刨食的人。
周大发糊了一脸的震惊,立刻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不等他反应过来,细皮嫩肉的男人一个过肩摔,像是扔沙包似得把他撂翻在地,砸得他眼冒金星。
秦影帝狠狠松了口气,才看向一旁,虚掩的门推开,里面乌泱泱的走出一群人,以令月为首,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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