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疤没散,虽然咬得重了的已经结痂了,但有些就连吻痕也还在,好在抹在皮肤上还有物理性质的遮疤效果。同时也觉得后怕,不禁在心里骂奉,要不是他克制,早让翡扬发现了。他觉得奉一定是故意没把话讲全,等着看他捅破篓子。
两人相安无事地回到皇宫,翡扬连查看都没查看小毕的颈子,当然也可能是小毕穿着不是包太紧也不是露太多脖颈的衣服,就是同样普通得彷彿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翡扬只是不轻不重地打探了那夜他们怎么了。小毕也只回他,拿着水盆回来时他已昏睡过去,便帮他擦拭乾净后换了衣服便睡了。因此,这纸妥妥地保住了。
只不过回到皇城,翡扬匯报完后换小毕坐不住地跑去找奉了。他差点给陛下阴了去,怎么不激动。
损,真损!活该冽和宵大人更喜爱对方一点。
然而小毕也只是想想舒畅点。虽说他也向奉说了阴损的话,但他还真不知道宵和冽的心偏谁。真不好说,也许是正的吧,只是奉太过在意而多疑了。
「陛下。」小毕笑得有些虚偽,彷彿跟宵学来的,对,宵生气时也常这么笑,他几乎学了来,「您会不会太坏心了点?」
奉双手支在桌上,交叉着手指,微微偏头,「我怎么坏心了?给了你一包钱,你不也用得欢?」
「您还给我药呢!说是除疤,但您看,直到今日都没消,还与伤得重不重无关。」小毕拉开颈口衣服,虽说有的是消失了,但还有不少痕跡。
「哦??可能效果不够好,我再改良些。」奉挑起眼尾,笑了,别有一番风情,难怪冽醉了,也许冽还不是唯一一个,只是没人有冽的胆子去动。
「您??」小毕气堵了阵,还是叹了口气,温顺而无奈,「您把我当试验吗?」
奉往后靠进椅子里,一派轻松,「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用过这种东西?」
小毕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确实,他们从不用这东西。冽的脖颈一直都有青青紫紫的痕跡,有时后快消了,别处又印上了。曾经冽运动完,撩起上衣就要擦汗,那腹腰上也是一堆青紫,足以想像冽的夜生活过得如何充实。当然有时候冽也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跡,就算在太明显的地方,他们也没遮过。
「所以,翡扬上你了?」奉用手指敲打的桌面,面色平淡。
「您说错了,是我上了他。」小毕微微一笑,他想着陛下应该只是在八卦谁上谁下而已,其实他们的魔皇也挺八卦的,不输梓丁宫的奴隶与调教师。
「哦——这倒是怪了,不管哪种都不太可能。」奉身子前倾,双手肘撑在桌上,手指交叉,下顎就这么放在手背上,「用了什么手段?」
小毕眨了眨眼,「下了烈了些的药,跟店里讨的。」
「看着像羊,结果倒是狼。」奉笑了起来,显得愉悦也没有特别责怪小毕对翡扬下药的事,基本上奉是站在小毕这边的,况且下成功还没被翡扬整飭,这就是翡扬自己的错。当初冽对原本在梓丁宫的调教师下迷魂药可是直接被反灌,睡了大半天。
小毕笑瞇着眼,偏头说道:「我可是想了十年,不过就吃一口。陛下,若没别的事,小毕便告退了。」
「嗯,下去吧??对了,再种一些长生草。」奉交代完又埋首处理公文。
小毕微微躬身行礼,心想最近奉确实用长生草用得兇了些,长生草是很多药剂的共同配方,用得兇也是自然,答道:「是。」
小毕回到梓丁宫,看见翡扬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便忍不住凑过去。
没想到翡扬像是吓了跳往后缩了下。
小毕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他除了在店里上了翡扬也没对翡扬做什么,更何况那天隔日也只是对他旁敲侧击,之后也没什么反应。他还真想不到什么原因,「翡扬,怎么了?」
「??没事,打瞌睡了。」翡扬捏了捏鼻樑,看上去有些疲惫。
「万一小孩们趁你打嗑睡跑出去怎么办?」小毕笑着坐到翡扬身边。他现在与翡扬,就是像朋友般的关係,即便他们之间的调教都像是毁天灭地的战争。
翡扬轻轻舒了口气,「又不是你和冽。」
小毕瞪大眼,「冤,我何时跑出去了?」
翡扬深沉地看着小毕,「狼狈为奸。」
小毕眨了眨眼,「下次冽出去,也让他带一些你喜欢吃的东西吧?」
翡扬揉了揉额头,他觉得自己快要未老先衰了,「要是被陛下知道??唉??」
小毕微微一笑,「不然你想要吃什么,我让冽带,这样错的就只有我跟冽。」
小毕觉得翡扬担心过度了。冽比他们梓丁宫的奴隶更没有自由,但是小毕知道两位大人老早就发现他们的奴隶时常往外跑,奉甚至明面上对宵说钱随便他们拿出去花,其实是对冽讲的。
当然,小毕本来也想卖一下自己的朋友的,结果奉的头连抬都没抬地回他一句「旧了,换点新的」,堵得他气闷地转身离去。在孤家寡人面前秀恩爱,不怕天谴吗?
「别了。你??还是小心点的好。」翡扬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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