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口,用脚踹门,催促里面那两个臭小子快滚出来吃晚饭。
没人知道房门关上后里面发生什么事,觉悟还没王母那么大的王父看着儿子跟另一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儿子的脸还红红的,为人父的他心情很复杂。然而为人父的他也明白,温室里的花是长不大的,唯有经过成长的苦痛与挣扎,才能结出丰硕的果实。想到这里,王父也不管晚饭还没吃,他想去他的花房里冷静冷静。
于是落座的三个人看着王父起身往最后面的房间走了,餐桌边的另两人见怪不怪。
王母帮温建勛添了一碗饭,递给温建勛时,后者一脸受宠若惊地伸出双手接过碗,露出礼貌的微笑向王母道谢时,一旁的王柏青注意到温建勛和平常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接着王母替自己添好饭,坐下来准备开动。
「……妈,我的饭呢?」被忽略的亲生儿子有点受伤。
「你没手没脚不会自己盛吗?」王母反问。
「你都帮他了。」王柏青伸手指着还盯着那碗饭,一动也不动的温建勛。
「人家小温是客人,你要当客人吗?」王母瞪了儿子一眼。
王柏青真的有股衝动说他寧愿当客人,但他不敢,缩着脖子起身,绕到一旁去装饭,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王母还没开始吃饭,就先替王父留好了一份饭菜,又不停往还没拿起筷子的温建勛碗里挟菜,「小温,你快趁热吃,虽然是大锅炒的菜,不过我对我们社区这些婆婆妈妈的手艺很有信心,绝对比外面卖的还好吃,别客气!」
「……妈……」王柏青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妈。
王母一脸嫌弃地往儿子碗里挟了儿子最讨厌吃的四季豆。
王柏青:「……」真的是亲妈。
非常时期,就算是再讨厌的东西也要含泪吃下去。
一旁的温建勛像是进入了自己的世界里,他拿起筷子,在挟菜的同时带了点饭,慢慢放入口中时,他想起小时候,爸爸不在家,妈妈带着哥哥出门,被褓姆送回家的他只能自己一个人坐在可能比现在还要大上几倍的餐厅,吃饭桌上已经冷掉的饭菜。
在他的印象中,他从没在母亲手中得到任何一碗热腾腾的白饭。就算是偶尔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也只有大他七岁的哥哥会主动帮他盛饭,爸爸会问他喜不喜欢桌上的菜,作为母亲的人却闷声不吭地吃了几口便起身离席。
多亏有了王柏青的关係,桌上的饭菜还热着,王柏青因此被他妈笑称他这异能太方便了,冬天都能省下暖气的钱,王柏青听他妈这么说也得意地挺起胸来,母子又是一阵笑闹。
就算这一顿饭不全然都是由王柏青的母亲亲自掌勺,却是温建勛吃过最温暖的一顿饭。
王父在母子吃得差不多时才从花房出来,精神看起来比他刚进房时还要好上一些,他坐下来开始吃饭,恰好跟温建勛差不多在同时间吃完,不用王母出声,王柏青就主动开始收拾桌上空碗盘,抢过温建勛手里刚清空的碗,全数拿到厨房去。
根据王柏青在他家的表现,温建勛还以为他是从不做家事的那种人,跟进厨房帮忙时,还听见王母坐在客厅喊:「小青!记得小温是客人!」
「我知道--」王柏青拉长了声音回答。进了厨房,他把碗筷全放在洗碗槽里俐落地开始刷起碗来,在流水声里,他告诉温建勛:「对了,温建勛,刚才我妈说你是客人没别的意思,你别乱想嘿。」
温建勛一愣。
没等温建勛反应,王柏青继续道:「她不是要把你当外人,只是她怕被人以为她是那啥,恶婆婆吧。」说到这里,王柏青自顾自地笑了出来,「看来我妈对你这个丑媳妇还挺满意的欸,人帅真好,不像我人丑吃草,我妈都嫌我嫌得要命。」虽说如此,王柏青连眼角都是弯的。
温建勛只向前跨了一步,站在王柏青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在王柏青为了洗碗而低下头露出的脖子上轻轻留下一个吻。王柏青被亲得瞬间起了鸡皮疙瘩,想用手护住自己的脖子,两手又全是洗碗精泡沫,所以他只能回头恶狠狠地瞪温建勛,正要开口问他搞什么鬼时,温建勛就凑了过来。
王柏青克难地以这样的姿势打开水龙头洗掉手上的泡沫,接着转过身报復性地把手上的水全抹擦在温建勛衣服上。温建勛毫不在意,两手捧着王柏青的脸认真仔细地吸吮着他的嘴唇,直到王柏青被逼得不得不靠在洗碗槽边,两手揪着温建勛的衣服,被迫熟能生巧地回应他。
「柏青,我爱你。」亲完后,温建勛放过王柏青的嘴唇却没放过他脸上的其他地方,一口一口地从额头、眼角、鼻尖一路亲到下巴,甚至有往脖子前进的跡象。
「喂喂喂!温建勛!」王柏青小声地低吼着对方的名字,「这里是我家厨房,你看一下地点行不行?」
「在房间就可以了吗?」温建勛的嘴唇正贴着王柏青的脖子,他勾起嘴角轻轻笑道。
……虽然这句话是可以这么解释,不过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王柏青的小本本看得真的非常多,房间也有很多他的珍藏,刚才温建勛不经他这个房间主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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