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青想伸手把人推开,可是下巴跟命根子都在别人手里,心里再不甘愿他还是只能顺着温建勛回应他的吻,亲着亲着感觉就上来了,他半瞇起眼研究温建勛闭眼后存在感特别强烈的眼睫毛有多长,温建勛却没给他分心的机会,死缠着他的舌头不放,他被亲得头昏脑胀,差点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好不容易才在被温建勛那过于深情的吻溺死之前唤回理智,王柏青眼一瞇,逮着机会两手抵着温建勛的胸口一个欲拒还迎的姿势,趁人不备,双手一推,温建勛就这么被王柏青给推得后退两步,再看王柏青快狠准地拉起差点被他脱下的裤子,依旧坐在椅子上维持着双腿开开的坐姿,两眼冒火似地瞪他。
这画面太好笑了,先容许温建勛笑个两秒,再走回去伸手捏王柏青的脸颊,满脸遗憾地道:「柏青,你要知道,你刚才那样,我还以为你在邀请我。」
邀请你什么鬼!王柏青刚在心里腹诽完还没来得及实际骂出口,他又被温建勛亲了。
「好了,该下楼拿些吃的上来,车库里的废气应该也散得差不多,铁捲门该拉下来了,还有米浆也该抱上来了。」温建勛转身便开始安排接下来该做的工作,翻脸翻得比翻书还快,「还是米浆睡楼下就好?」他回头看还愣在原地的王柏青。
王柏青眨眨眼睛,看着温建勛走出房间,「等等,米浆当然要抱上来啊!不然天气那么冷!」说完他便急急忙忙跟上去。
下楼后王柏青负责关上铁捲门,外头漆黑一片,这一带居然连路灯也没有,最近的光源只剩下柜檯里的灯光照亮周围几公尺的范围,王柏青探头看向后方的一大片房间,四周静得只剩下他身后温建勛打开车厢盖后,米浆躁动的叫声,但不一会儿就停了,显得外头格外死寂,王柏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像有点毛毛的。
他连忙退回车库,按下铁捲门开关,机器运转的声音响起打破这一片沉默,王柏青忽然有种举世而独立的错觉。在铁捲门完全关上之前王柏青就按了停止键,留下一道缝以便空气流通,他回头鑽进车厢里帮温建勛整理东西,温建勛却只把米浆和米浆的东西塞到他手里。
「你先把米浆带上去,我一会儿东西拿好再上去。」
「不用我帮忙吗?」
被抱住的米浆不太高兴地扭着身体,王柏青想牠应该没办法从铁捲门的缝隙鑽出去,乾脆放牠在地上自由活动。
四条腿一碰到地面,米浆就在整个车库里乱跑,东边闻闻、西边闻闻,最后选定了门边的风水宝地抬起脚,撒了一泡长达二十秒的尿,上完厕所后,牠才踩着愉悦的脚步回来,两隻前爪抓着王柏青的裤管讨抱。
弯腰捞起米浆,王柏青确认温建勛真的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他才抱着米浆上楼。
米浆到了新地方便专心地低头嗅着地毯每一处的味道,看见王柏青眼里,他觉得米浆就像台誓把地毯的每一寸都闻过一遍的吸尘器。所以王柏青被自己的想像逗笑了,一边笑一边找个地方放下米浆的小窝、饲料碗和水碗,还有一颗用绳结绑的球。
小狗的好奇心胜过一切,等到温建勛上楼,米浆也差不多把整个房间的地毯闻了一遍,牠没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于是跑回王柏青脚边张大眼睛看牠。王柏青读不懂米浆的眼神想表达什么,指指饲料和水,牠没反应,拿起球往旁边一扔,小狗飞也似地跑出去,咬着只比自己的头还小一点的球回来,王柏青眼睛一亮,心想米浆也太聪明了,天生就会玩捡球!伸出手等着米浆把球给他,好让他再扔一次时,米浆却毫无留恋地把球咬回自己的窝里趴下,两手抓着球开始啃。
这一幕被温建勛看在眼里,嘴角漾起微笑的角度,进房后他关上房门落上所有锁,将带上来的东西分别放在地毯上和一旁桌上时,原本坐在地上的王柏青也不嫌脏,直接倒在地毯上看着玩球的米浆,伸手想引起小狗注意力,没想到却让米浆误会他想抢牠的玩具而换来小狗的齜牙相向。
王柏青的心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哀怨道:「米浆我对你这么好,你却为了一颗球连爸都不认了,我好难过呜呜呜……」说完他还假哭了两声,居然成功引起米浆的好奇,小狗暂时放下狗走出小窝,用潮湿的鼻子嗅了王柏青的脸两下,再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王柏青被萌得心花怒放,想抱狗时,小狗动作敏捷跑了,他又一次装死假哭,小狗再次被他的哀嚎声吸引过去。王柏青藉机把米浆抱在怀里,吓傻的小狗反应过来后叫了两声自王柏青的怀抱中挣脱,王柏青还想故计重施,上了两次当的米浆却学聪明了,站在王柏青前方两公尺左右就不再前往,两粒黑豆似的眼睛直盯着王柏青,像是能够透过眼睛直接看穿他的灵魂和想法。
人类终究是比动物还要狡诈数倍,王柏青伸手拿出起司条,撕开包装的声音引起米浆注意,但嗅觉灵敏的小狗闻到食物的香甜气味后,放下一切矜持走向王柏青,在食物的诱惑下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坐下和握手的指令。
王柏青开心地单手抱起米浆,另一手还拿着拐狗的零嘴,用脸去蹭小狗身上柔软的毛,「米浆你太聪明了,根本神犬噢噢噢噢噢噢好可爱啊啊啊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