勛什么时候变这么帅,不对,他长得一直都不错。
温建勛看着王柏青的表情就知道王柏青又在恍神了,不知道对方脑袋里又进行了什么脑内活动,他一手抬起王柏青的下巴低头就是一个深情缠绵的吻。
于是王柏青飞回来的思绪集中思考着一件事,温建勛总爱把人往死里亲这坏习惯真得要改,他又快窒息了。
在生死关头走一遭回来,王柏青衣衫不整,温建勛把他亲得晕头转向后毫不克制地对他伸出狼爪,摸他的奶又摸他的胸,裤子被脱到一半又被捏了几下屁股,王柏青怀疑自己的屁股上搞不好还有温建勛的五爪印。满腔的不满暂时还没得发洩,王柏青得先让自己喘过气来,温建勛又得寸进尺咬他的脖子。
「你够了没啊你!」
「不够。」伸出舌头在王柏青的脖子舔了一口,王柏青吓得叫出声后,温建勛继续在同一个地方种下第二颗草莓。
后来是王柏青受不了自己的脖子被亲得又痛又痒,硬是把人推开才重获自由,他也不管自己的脖子被干了什么,先把衣服、裤子整理好,进厕所洗脸前他先转头瞪了温建勛一眼。
被瞪的人笑得很无辜,想跟进厕所却被赶出来,王柏青在他面前狠狠关上门。
厕所里的王柏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整张脸红扑扑的,嘴唇红肿,眼眶里还带了点水气,最重要的是脖子上那颗草莓鲜红欲滴,大得很刺眼。
王柏青打开水龙头捧了把水往脸上泼,再重点洗净自己满脸的口水后,他用沾了水的手去摸脖子上那块深红色的吻痕,碰到时有些刺刺痒痒的,按下去会看,怎么看都是瘀血预备军。
嘖了一声,王柏青告诉自己一定要找机会报仇。
开门时温建勛还等在外面朝王柏青伸手。
王柏青犹豫了会儿,才把手放在温建勛手上。
温建勛一句话也没说,就只是轻轻笑着看王柏青,王柏青感觉脸上才因为洗脸而降下去的温度又爬上来。
隔天就要出发,两人早早上床。
王柏青的睡意还没来敲门,他坐在床上玩手机,八卦板上流窜着各种消息,有好有坏。王柏青随便挑了几篇来看,内容是好事的就跟着乡民在底下凑热闹,有坏消息的就跟着推齐「rip」。
半个小时后温建勛已经准备睡了,他先跟王柏青讨了个睡前的晚安吻,王柏青又体会了一次什么叫濒死体验。
结束后温建勛不忘挑逗般地用舌头在王柏青的嘴唇舔了一圈,王柏青被亲到浑身无力,瞪人的力道经过昏暗的灯光以及眼角的水气柔焦之后荡然无存,脑袋有些缺氧,他昏昏欲睡。
温建勛顺势将人抱入怀里,王柏青先是不满地挣扎几下,但一会儿就安静了。
「晚安。」王柏青闷闷地开口。
「晚安。」温建勛笑道。
翌日清晨,王柏青被温建勛叫醒,边打呵欠边进厕所洗漱,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已经成了一块黑紫色的瘀青。王柏青朝镜子里的自己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挤牙膏刷牙洗脸,上了个厕所洗好手,回房间时,温建勛重新换上之前他们出去找东西时穿的那套衣服。
光从那套衣服可以知道温建勛确实是个生存游戏的玩家,不然一般人家里哪会有整套的高仿国军作战服。
可是王柏青跟温建勛提到国军两字的时候被纠正,「这是参考美国陆军的设计修改的。」
只穿过国军迷彩服的王柏青满头问号,这有差吗?王柏青知道有些外行人看来没差的问题在内行人眼里的差异可以引起宗教战争,因此他也没有将自己的疑惑问出口,听话地换上温建勛替他准备的那套作战服,他已经不想深究为什么尺寸可以这么合适,问了也顶多就是更深一层地体悟温建勛这个人能和变态划上等号的地方又多了一个。
换上衣服之后,温建勛让王柏青做做伸展动作。
王柏青照做,赫然发现衣服的延展性很好,衣服的料子穿在身上也很舒适,比他先前买的运动服都还好穿。温建勛解释这些衣服的排汗性还有透气性都很好,虽然是仿美军设计做的衣服,但使用的布料完全符合美国陆军要求,用的还全是台湾製造的机能布料。
王柏青依旧有听没有懂,但是听到美军的衣服用的是台湾製造的机能布料时,他才明白原来台湾的纺织业这么厉害。
温建勛看得出王柏青对这话题的兴致不高,倒也从善如流地开啟新副本,将战场移动到房间之外。
这天的早餐还是馒头,是温建勛试做的第二批。
由于前两天他们收集东西时,意外在某家店里发现几瓶来自澳洲的保久乳,带回来后,温建勛发挥他的实验精神找了鲜奶馒头的食谱,只是把鲜奶用保久乳代替,先做一次小馒头试吃口味后,发现味道还不错,就把剩下的麵粉全拿来做馒头。
温建勛的意思是馒头这种东西要吃还挺方便的,冷的吃、热的吃,直接吃还是夹东西吃、沾酱来吃都好吃。
王柏青反问温建勛:「你是把馒头当成八仙乐园吗?躺着玩坐着玩还是八仙好玩?」
连续吃了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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