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了韩家小少爷异常的举动。
「怎么?你不一起去吗?」他转头,对韩聿鹰不跟着自己进去,反而转向自己房间的举动感到奇怪。
这小鬼虽然一向鲁莽,但一直以来却是最关心赖闵的人,这会儿竟然会漠不关心的转进房里,莫非……
「你又做了什么让闵生气的事?」想想,也只有这样,所以他才会不敢进去吧!
「……」韩聿鹰没有搭理,转开房门就走进去。
关郢满腹疑惑,不过在韩聿鹰转开门把的同时,他倒是在某人手上看见了一处碍眼的伤。
「喂,你的手……」话尚未说完,某暴躁的傢伙已经甩上房门不理人。
算了,眼下还是闵的状况比较重要,这小少爷的伤,就待会儿再来处理吧!
反正看起来他正在气头上,现在进去恐怕也只是让自己成了某人发洩的炮灰而已。
还是明智点的好。
于是,把事情的缓急与必要性做交叉比较之后,关郢还是先到了赖闵的房间。
一进房门,比起某少爷的脸色也好不到那儿去的赖闵正坐在床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在想什么?」轻步的来到床边,关郢边放下手上的工具边问。
「没。」看他进来,赖闵收回心思,若无其事的漾起一抹淡淡微笑。
「最好是。」打开工具箱,关郢拿出里面的听诊器。「你家小少爷的脸色看起来可不像没什么。」
而且,平常生气都会牵怒到别人身上的他,今天竟然一句话也不吭的转进房间里生闷气,这才让人觉得恐怖好不好。
感觉就像气象台常说的一句话……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寧静。
闻言,赖闵的眼眸闪过一丝的担忧之色。
「他还好吗?」刚刚房门关上之后,那墙壁猛然被撞击的声音,实在让他有点担心。
关郢放下听诊器,瞄了他一眼。「你说咧?」
都沉着一张脸走出去了,还能好到哪里去?
就不信最了解韩聿鹰个性的赖闵会不知道,分明是明知故问。
「……」赖闵沉默了一下问出心里直担心着的一件事。「他的手是不是受伤了?」以韩聿鹰的个性来看,刚刚那声巨响,很可能就是他把气发洩在墙壁上,用手搥打所发出的声音。
关郢停下了检查他身体的动作。
「看来你知道他怎么伤的。」
「嗯。」看来,他所想的并没错。「很严重吗?」
「我倒觉得他这里伤的比较重。」边说,关郢比着自己的心口。
赖闵明白他在说什么,可是他不想跟关郢解释,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于是又跟着沉默了。
两人之间的交谈中断了会儿,当关郢检查完赖闵的身体,确定他已经没什么大碍,这才又接续另一个话题。
「你这次病倒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吧!」
「不是。」赖闵听了连忙否认。「是我自己失眠才造成的,跟聿鹰没有关係。」
「失眠?」平常作息正常的人会突然失眠,不就是有烦恼困扰着是什么?而那个影响力大到足以让赖闵失眠的人……「我看你会失眠八成……不,肯定就是那任性的小少爷造成的。」
「……」赖闵没有回答关郢这个问题。
不可否认的,自己的确是因为韩聿鹰的事心烦的睡不着,所以才会让身体状况越来越糟,最后终于受不了折腾的昏倒。
而这沉默,即刻让关郢知道自己所猜没错。
他闭眼,同时叹了一口气。「你们两个现在到底是在坚持什么?」要不是眼前这人是病人,而他又是个和平爱好者,他真想狠狠的敲眼前这人一记,看能不能把人给敲醒。
他不明白,明明就两情相悦,为何这两个人却要这样彼此折磨对方。
看的他这旁观的第三者……呃,不对。是他这个旁观的局外人都快看不下去了。
「既然这痛苦,干嘛不跟他坦白?」看看,这会儿都还病倒了。
要是闵还坚持的这样继续把自己的真实感情隐瞒住,他敢说,以后这样的情况肯定还会再发生的。
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一再发生。
不管是站在一个医生或朋友的立场。
赖闵听了只是对他笑了笑。「有些事不说会比较好。」
如果能说他早就说了,何需等到连自己都生病的现在?
关郢摇摇头,不再说什么。
感情这种事,只能靠当事人自己解决,谁都帮不上忙的。
正如韩翔鹰所说的,他们也只能做到规劝的这份上,其它的,还是得靠他们自己去沟通。
所以,交代了几点注意事项之后,关郢只是从医药箱里拿出棉棒与两瓶药水交给赖闵。
赖闵看了他一眼,也明白关郢的意思。
但是,他现在实在不想面对聿鹰。
一来,刚刚才拒绝了他,这会儿去了实在尷尬。而且,面对被自己伤害的聿鹰,不能对这份感情做出回应的自己,去了也只是让他徒增痛苦吧!
「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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