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加快脚下的纸鹤,虽然已经到了可以御剑飞行的易筋期,但因为陈谨不是剑修,对剑也没有特别的喜爱,所以从来没有去练习御剑飞行之术。
“咻——”地一声,雷彻的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只纸鹤,他猛地停下了脚下的飞剑。
站在雷彻身边的女子吓了一跳,脸色发青,紧紧攀扶着雷彻的手臂,刚刚才巧笑嫣然的脸庞此时一脸怒气,楚楚可怜。
雷彻还未发声,女子目光凌厉地看向陈谨,怒道,“这位师弟,你不知道,宗门规矩,是不允许在空中随意拦截同门的吗?你这是挑衅吗?”
雷彻在一旁没有说话,他早就知道陈谨跟在他的身后,此时出现在他面前也不足为奇。他对这个男子充满了好奇和莫名其妙的感觉。
自从双修典礼之时,陈谨的默默关注一直都在雷彻的感应之中,其中从未中断过。
雷彻一直在想,这个男子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刚才看到了陈谨的怒意后,有点不敢面对的感觉,所以,在离开之时,他们把这个所谓的小师侄塞过来说要参观天均山之时,雷彻没有第一时间反对,他想看看,是否这样,这个男子会忍不住冲出来。
事实果然如此,还没回到天均山,这个男子就冒出来了,雷彻不否认自己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师姐,很抱歉,”陈谨并不为所动,淡淡地向女子拱了拱手,“我找雷师叔有点事情。”
“那也没有半路冲出来的,”女子虽然怒意不减,但还是看了看身边的雷彻,缓和了语气,考虑会不会是雷师叔的朋友,别得罪了雷师叔的朋友而让雷师叔好感顿减,转而对雷彻说道,“雷师叔,这位是您的朋友?”
雷彻却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就这么看了陈谨好一会儿,问道,“空闰师侄有什么事吗?”
陈谨在刚才大厅内看到雷彻的反应,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此时的心里还是如同被狠狠地捏了一把似的,纠着疼。
使劲地咬了咬嘴唇,陈谨硬是压抑了自己的心情,开口问道,“雷师叔可是从‘九幽通道’归来?”
雷彻的眼神一闪,心里瞬间肯定这个男子与自己之前一定是见过的,但是两人到底有什么恩怨,有什么交情,却是不适合在这里谈的,特别是他现在身边有个女人的情况下。
天均尊者元神还存在的事情,天均尊者是不愿意被知道的,不说天均尊者现在的模式不适合被人知道,没有了灵魂之力还存在的元神是逆天的,如果传了出去,雷彻不知道‘圣天宗门’时有没有人会有想法,修行界太危险了,不能给自己找麻烦。
所以,雷彻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与刚刚消失的‘水融宫’的关系,就怕有大能者能从中摸清什么,特别是自己是修行命运天道的,知道有些有大能者能时光回溯,这些危险都是没有必要招来的。
“师侄叫什么名字?”雷彻笑着问道。
“在下陈谨。”陈谨一个一顿地说道,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雷彻,就想从中看出什么来。
“哦,陈谨师侄是想来攀交情的?”雷彻似笑非笑地说道,避开了陈谨的回答,“我天均山追随者与弟子都不少了,虽然多你一个不多,但我这里从来都不喜欢乱攀交情的人,而且我也还没有打算收徒。至于我从哪里而来,这是我的私事,师侄逾越了。”
陈谨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硬是压住想打人的冲动,继续问道,“听说雷师叔回到‘圣天宗门’还不到一年?”
“这是众人都知道的事情,陈谨师侄是想问我这些废话吗?那么抱歉,我很忙,失陪了。”雷彻突然间有种想逃的冲动,刚才说的那些话让他自己感觉有点违心,但实在心里似乎乱了起来,不想多说什么,再次御起剑,瞬间从陈谨身边闪地。
陈谨看着雷彻瞬间离开的背景,有种目瞪口呆的感觉。
呃,这是怎么了?
似乎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雷彻的完全不配合也让陈谨有些无法理解,而对着这样的雷彻,陈谨有点迷惘起来。
且说雷彻逃也似的飞往天均山,让身边的女子也有几分不解。
女子一直想着陈谨的面容,又想起陈谨这个名字,突然开口说道,“咦,雷师叔,我想起来了,这位陈谨师弟好像是灵隐山的少主,灵隐尊者最小的徒弟。”
雷彻的剑突然顿在了半空,呆愣了半晌,什么也没说,再次御起剑,落到了天均山上。
天均山的新总管薛总管连忙迎了出来,见到雷彻身边站着的女子愣了一下,继而倒是露出几分欣慰的笑意。
薛总管的祖爷爷的爷爷是天均尊者的贴身侍者,对天均尊者是绝对的忠诚。虽然天均尊者已经仙去,但薛总管一家却从未离开过天均山,而且一代教育一代,他们家只认天均尊者一个主子,如果将来天均尊者有传承人,他们也只忠诚于天均尊者的传承人,他们对天尊总是有一种莫名的信任,这也是雷彻回到‘圣天宗门’后并不让人怀疑的原因之一,以天尊这样的大能者,留下一些传承是非常正常的事。
雷彻回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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