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纪相事先藏起来,至于红袖被利用完后就被毁容,而为何顾西辞隔了这么多年才又去杀她,雪鹰却不明白了。
这样一来,顾西辞与纪容不共戴天,不,纪容这么心思敏感肯定早就知道了,就算没有追忆螺他也推敲出来了。
文燕见他突然一脸茫然的,华妍叙述半天他也没听近半分,雪鹰楞楞道:"为何掌门要杀红袖?"
华妍摇头道:"唉!什么没头没脑的,白痴病又犯了!"
紫萱冷酷道:"本就是白痴,头脑时好时坏的看了真闹心。"
江北望皱眉道:"掌门杀了红袖?何出此言?"
雪鹰取出追忆螺,江北望看了他一眼,听到那初始声音猝然睁大双眼-
"白泽!"
"顾掌门!"
文燕与江北望对视一眼,她指着追忆螺道:"这不是顾掌门的声音吗?"
江北望面色凝重,看着眼神透露出"顾掌门怎么会与红袖有瓜葛?"的表情,文燕道:"白泽族长我只见过几次,他俩人声音的确有些相似,不过白泽族长平时说话语速稍慢,这是在交代某人暗中行事的态度,你说的那个红袖听名子就是身分不高的歌妓,他是被顾掌门安插在萧桓身边之人吧?"
她不是问句,瞬间理清关係,雪鹰不禁佩服这位喜鹊的副手,当真思虑清晰縝密,几乎瞬间就将此事解开,江北望道:"掌门竟与萧桓暗通款取多年,当真……"
文燕横了他一眼道:"若不是某些人习惯活在自己的结界里面,明明自己是崑崙派的却摸不清掌门习性,到底是怎么活得现在的当真令人好奇?"
江北望好脾气的看着她,紫萱道:"喂!本宫还在这能别晾吗?"
华妍夺了追忆螺放在耳边玩,什么也没听到丢回给雪鹰道:"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掌门红袖的,我们现在去哪?"
她一副天真烂漫如同郊游,眼神在紫萱与文燕身上穿梭,紫萱刷的拂袖转身沉声道:"去上清宫!"
崑崙派山脚-
浩浩荡荡的军队旌旗蔽天,为首的将军骑着照夜玉狮子,古铜肌肤、腰配镇北剑、银枪在手,战鼓咚咚敲响,骑兵铁蹄整肃有秩往蜿蜒山道前行;子雪、子霆、公西惊与岑殤带着八千多名中阶修士御剑飞越云海,子雪捏着剑决神色平静,子霆畏惧的不时被自己倒印在云层的影子吓到;毕方君意兴阑珊的斜倚在紫藤花架下,傲因看向天际被破开的结界,毕方君笑了笑。
指尖转的花瓣,傲因急躁道:"君上还在黑山吗?"
"同窗,你看上去好整以暇啊!"
靠在石墙边上的楚休寧露出邪笑,毕方君理理长发,对着铜镜插上玉簪,顺顺鬓角道:"该来的总会来不是吗?未雨绸繆也没用的,不如宽心吧!"
傲因一拳捶在假山上将其四分五裂道:"君上把所以人赶出黑山,日夜独自抱着曼珠沙华在绝死裂谷修练,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崑崙派已经毁了,如果那个中原皇帝敢跟我们作对,我就把他们全部灭了!"
楚休寧道:"那个犬容狗、沐云山庄还有姓雪的小畜牲你杀的了吗?我没记错的话,这三方势力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把你打残。"
傲因见他又在发挥槓精本色,哼了一声道:"我记得灞下鬼王生前跟江南梅萧陌风关係不错,还在芦苇丛中建立一派神秘的邪教,为的就是积蓄财富夺取王位,不知道鬼王大人是否不念旧兮,想要见风转舵当墙头草,回去帮如日中天的皇帝陛下?"
楚休寧道:"十几年前的陈芝麻烂穀子,亏你还记得这么清楚喔!你这么喜欢去翻我的身家背景,难道不知道我当年受谁提拔当过几年权贵吗?此一时彼此一时,我尸身都烂在土里了,徒留一缕怨恨在人间,君上力量强大可以逆天,我自然是站在他这边了,你疑心病忒重!"
傲因欲还口,毕方君抬手打断道:"辉夜的鬼藤很快就不敌子雪的冰心剑了,你们不如先灭了外敌,在自相残杀如何?"
傲因狠狠瞪楚槓精一眼,转身消失,楚些寧道:"同窗,你真是生前死后一个样,做什么总是提不起劲啊!我看你去黑山陪君上算了,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谁不知道你除了君上看谁都不入眼。"
毕方君道:"黑山是君上生死之地何况你比我绿,无人配与他并肩而立,除了那个小白痴。"
楚休寧切了一声道:"我讨厌那个白痴!他怎么还不死啊!"
毕方君笑着将一朵花握在掌心,再摊掌已空无一物-
"你讨厌他,可君上对他可是…情深义重的很。"
范青抬头剑天空飞过剑光,道:"看来沐云山庄先一步迎接柳庄主了。"
范白趋马与贺忘笙并轡而骑,道:"将军,我们与木云山庄联手抗敌吧!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贺忘笙脸色乌云密布,棕眸透出杀伐之意,道:"那就要看他们是否听命于本将军了。"
他双腿一夹,阿照嘶鸣往前奔走,行军速度加快,范白无措转头看自家大堂兄,范青叹道:"王鐸等叛军被处死,陛下派出贺将军讨伐纪容,不过是让天下玄门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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