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不是吗?竟然说赢了就是赢了,哎呀!真是让人不知如何评论,我要将这些卷宗送去玉清宫了,师兄别站在这吹风要受寒的。"
江北望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手帕渗出血跡,他眼神不禁和缓许多。
他一直当柳絮飞是亲人一般,他甚至不知道这一切被任楠风看在眼里,任楠风当然知道自己修习之道令人不齿,反正师尊不阻止就是认同,对于江北望家里有个两情相悦的心上人,师妹柳絮飞对他手足之情,种种看在他眼里都是让人忌妒,因为他只能靠着"淫心之术"与合欢术还有那些毫无真心可言的鶯鶯燕燕,凭什么这个不用和顏悦色对待他人的,就可以让师妹、旁人喜欢?!
任楠风打从江北望进来第一天就非常厌恶他,应该说,从听到有这么一个师弟进门时就讨厌他!
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这么好的待遇,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或许对于这样沉默寡言之人,不应该发生过于激烈的衝击,或者说太过狗血的剧情,偏偏这种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几乎戏台下让人哭笑不得,身在其中却未情伤的痛苦万分。
任楠风在下山出任务时遇到犹豫想上山找江北望的文燕,理所当然他用最擅长的言词暗示江北望与柳絮飞走的很近、因为比试失败输给自己而寻求小师妹柳絮飞的安慰、崑崙派的同门跟其他道友都心知肚明他们的关係,言论之间并非明显的指摘跟抨击,但这些心理暗示足够击碎文燕对于爱情的信心了。
她自知本就不是同路之人,这点隐藏内心得自卑让她对师兄一直有些小心翼翼,深怕有天他们就因为修真之路分道扬鑣,且江北望确实有三年不曾回信给自己,文燕总是想着他需要专注修真,总是满心情意寄给他不少精緻的衣裳、吃食等等,想像着江北望掷金鞭骑白马神采奕奕回家与自己相逢的场景,每想到一切的等待与期盼都成空,真正与他匹配的"小师妹"才是同路人,自己只是必须克绍箕裘效命朝廷的寻常姑娘。
文燕失魂落魄、悲伤自责的回家,三天后纪相、神书与仁侠雪渊失踪,朝廷上龙顏大怒,她加入灵鸟部希望代替因失职鬱鬱寡欢的父亲,隔年父亲抑鬱而死,六个月后母亲自縊,文燕一直有种渺小的期望在这最悲伤难熬的日子,江北望能突然出现,这样他们能重修于好。
可惜那些信石沉大海般,江北望没有出现也无回信,喜鹊这个外人反而对她宽容照顾,她才惊觉醒悟,自己在江北望心中这么微不足道,过去这么在乎这个男人的自己,有多在乎就有多可笑。
鷓鴣有一阵子觉得她被范青附身了,对于出任务跟整理卷宗特别热衷,即使不加薪也不放假,他看着忙进忙出的文燕道:"范太尉是不是死在那里了?你不会被他夺舍了吧?不对呀!我看他不像是会到处得罪人的人。"
文燕殷勤地将满地的卷宗归档道:"比起范太尉,他堂弟范白死的机率更大吧?出外巡逻都可能随时会被犬容军砍断头颅之类的,还有什么是夺舍?"
鷓鴣抖腿丢瓜子用嘴接,笑道:"修真人的说法,人死了灵魂去抢其他活人的身躯,躯壳还是一样但里面的灵魂是另一个人,就像是掛羊头卖狗肉一样。"
文燕不咸不淡道:"我们又不是修士,以后少讲这种话了,你这么间要不考虑搭把手把这些整理好的送进文库?"
鷓鴣笑嘻嘻的握着她手道:"搭把手,行呀!"
文燕抬眼望他道:"请放手,我感觉自己皮肤这块要坏死了。"
鷓鴣假装受伤道:"你怎么这样?我很受伤。"
文燕抽开手,转身继续忙碌,鷓鴣还是悠间翘着腿欣赏着心仪的文燕。
第三年的上元,皇都满城掛满灯笼,夜晚也热闹极了,任楠风找了藉口去满春院找姑娘,江北望与柳絮飞被掌门师兄顾西辞派下山找人,以往这种差事不会交给柳絮飞,毕竟让姑娘进去满春院实在很那啥,不过江北望情绪似乎不好,点名要师妹相陪,柳絮飞无异议顾西辞自然没意见了。
两人御剑下山后骑马来到皇都,遇上上元便一同逛逛,柳絮飞知道江北望对于文燕音讯全无感到疑惑跟不自然,即时自己回信也无回音,索性也不在写了,江北望个性很孤寡不喜跟人亲近,除了柳絮飞其他同门也不大接近他,这些心事无人可诉的结果就是导致变本加厉的孤独封闭。
不厌其烦的温和开导,有时笑顏如清风的淡然处之,只有柳絮飞能让江北望稍微打开心扉,江北望觉得师妹是最适合飞昇之人,他感受到手足的温暖,他不喜多言而眉宇间细微的变化,师妹都能明白其意。
"千层糕跟驴打滚,我想可以尝试做看看,咦?北望师兄你看桥头火树银花,要不去瞧热闹?"
江北望有点好奇凝视着桥头的方向,柳絮飞知他心意便提出建议,两人并肩欣赏摊贩跟商品,喜鹊派文燕监督河堤的烟火施放,文燕知道这是"以任务之名行放松之时"虽然不愿但也不好违抗,站在河堤严肃的盯着烟火师傅们,搞得像是监督什么随时会出人命的可怕工程。
天空炸出五顏六色的烟花同时,明亮了夜晚且提升了欢愉的气氛,河堤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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