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想进来不断砸门!
咚咚咚咚!
就是有一道门隔住,谁也不想靠近看,雪鹰胆子贼大见下方一道缝,趴下去往外看,柳凤被他夸张的行逕吓疯,喃喃道:"什么鬼东西,哈哈!什么东西啊哈哈哈?吓谁啊!"
杨笑安慰道:"没事没事,现在很安全,这里有一道门……怎么了?外面是?"
雪鹰弹起身子,脸色有些苍白,起身道:"快走吧!"
他这一反常的态度让杨柳二人更惧怕了,也不想问直接往前继续走,穿过俑道奔到一个堆满木箱的房间,杨笑布置一堆符咒封锁防护,转来转去又堆了一个大木箱挡住门口,雪鹰呆呆坐着什么话也不说,似乎身心俱疲。
房间里面了大大小小的木箱,墙面上掛着两柄长刀,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纸片,柳凤捡起一张纸对着掌心火看,念道:"初一,他们说建造完成了,于是我带着老陈……起来,阿里的母亲生病所以他告假返乡……"
他们把所有纸张收集起来,照着上面日期排序,杨笑凑近跟着看,另外几张纸也是写满当日琐事纪录-
初一,他们说建造完成了,于是我带着老陈……起来,阿里的母亲生病所以他告假返乡……
三月十日,我不是很喜欢记录这些事情,尤其是来监督锁灵台与地狱渠,里面的东西越放越凶恶,今日午时板车推进甲卯铁笼时,林富德只剩下一根手指被丢出来,他这么一个壮汉居然只剩下一手指,眾人皆无言以对,我无法忍受的去找那人说出不满还有一直以来的建议。
三月十三日,那人的护卫显然不想看到我,我对此是很不满,他甚至没想到怎么去控制他们,从来没发生过这种荒谬至极之事,以前在某座城镇发生一起九子鐘口命案,那是一户专门敲鐘的人家-
某天下着滂沱夜雨,全家被悄悄灭门,九个孩子以不同死法呈现在家中各处,有一子遭滚烫热水煮熟切成块状,放在铁锅煮成肉汤;有一子从楼顶坠落,头下脚上脑浆迸裂;有一子被活活埋入墙面只剩下一隻脚趾裸露;有一子肠子拉出来倒吊在天台上;有一子被马踢到内脏破裂;有一子不知为何胆汁吐岀被活活吓死;有一子被从身下贯穿铁棍,尖端从口刺出;有一子被四肢剁下做成人彘装在陶罐;有一子浑身皮被刨下,血淋淋赤裸成大字形钉在墙面。
他们爹娘也被活活吓死,一家被无端灭门,乃是悬案,在也没比这九子鐘口命案更阴之事,他们得知此事甚喜,决定挖出九子来当作阵眼,的确,阵眼產生越阴,整个布置效果越好,威力越强,九子被挖出来,九颗头分别装在九个密封铁盒,我提议放在休门的位置,因为那样直接锁死修真者所有退路。
三月三十日,很多人来看,尤其是那些镐京来的豪门富商,我心里只觉得这些穿金戴银的很俗气,他们根本不懂这些,只是来看热闹的,不过出手很阔气是真的,我这辈子第一次被金砖打到头,被人打得很高兴。
中间被一大块褐色污渍盖掉,直接跳到一年后的五月六日,杨笑将手上三张纸摊平,雪鹰也好奇过来瞧,柳凤举起掌心火焰一路照下去-
五月六日,仓库堆不下了,开通地下室还有我的书房,那些木箱全部搬进来,我只好移到其他房间睡,这些只是冰山一角,还有更多木箱被他们拿走了,估计可以买下十几座城池。
五月十八日,我快支撑不下去了,几乎没时间休息……
五月二十日,他们说被打坏,我说那九子少一则阵损,到底是谁把其中一颗头高价卖出去的?
五月二十一日,根本修不好啊!从来没人肯好好听话,要不撤掉重新来,我因此被狠狠训一顿,酉时他来找我,说了很多不着边际的话,我早就知道他是谁了,我猜他们想到办法了。
五月二十二日,我听到一些事情,还好我听到了,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在找到一个生前被虐杀之人的头颅补上,他们说的没错,现在找不到就做一个出来。
五月二十三日,是不是我多疑?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今日太累了,等我想到还有什么要交代在继续,太困了。
五月二十五日,我知道要怎么做岀一个怨头颅,没了头的身体还可以当尸鬼操控,当真物尽其用!
五月二十六日,阿里不见了,我问了明情还有小余,他们都说没看见,睁眼说瞎话,我早些时候见过他们在一起,这群人一个都不能信。
五月三十日,白虎堂的主旗引灵旗断了,发布彻武禁令,巨大的噪音吵得我脑壳疼……
柳凤看着杨笑道:"彻武禁令?那是哪个修真门派的规矩?"
杨笑道:"以前我听过有些左派会在某些秘密演练时,为了避免因为人手不足法力被衝破,在修炼秘术时会下彻武禁令,那是避免法术互相干扰造成更大损伤的命令,生效开始到下一道命令发布期间,连同高阶教主长老都要遵守,是禁止所有人拔剑运灵力的命令。"
雪鹰道:"不能用剑使灵力,这样岂不是更危险?"
杨笑道:"我也不知道这些左派在想什么,他们有些甚至寧可用自身血肉餵养怪物达到更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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