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谁没有第一次?莫怕,姊姊教你哈哈哈。"
"你啊!人家还是道士呢!专收你这种妖精!小心人家的大宝剑~"
"是哪!我是妖精啊,最爱吃像你这种阳刚小子的魂魄了呵呵呵!"
雪鹰整个人被抵在墙面,香味薰的他眼睛睁不开,软绵绵胸部蹭的他脑门疼,耳畔尽是妖嬈的嘻笑声。
雪鹰感觉手臂一紧,低头是一个涂满珊瑚色指甲的手,一名粉裙女子将他拉出来一路拖到一个大房间内磅的关上门,这里隔音效果非常好,掩上门那群姑娘们呵呵呵格格格乱笑声立刻被阻绝。
怎么这里的人都喜欢拉人手臂?
雪鹰想着双手交握,视线穿过他肩膀望向白石铺成的地面,两旁小石笼灯,在上方被竹帘遮住,道:"我要找我师兄,他在吗?"
那人起身拉起帘子,露出整片假山假石的庭院,道:"他在处理事情晚点便到,你在这里安全点,外面那些女人知道你是纪公子的人就发浪!"
那人坐下来给他到杯茶道:"你叫雪鹰?真是好俊的名子同你很是般配。"
那人在这里什么客人没见过?
他们看人比那些当朝大官江湖算命还准,称讚人都恰到好处,容貌丑的说长的很特色;官阶低的说基层最伟大;位阶高的说为国辛劳;土豪挥霍夸豪迈;品味低俗的说是独到见解,歪瓜裂枣都能称作是长相很有狂草风范,整个很抽象。
雪鹰表面上没什么情绪,体内灵力不时乱流,他默默不断以清静内经压制,默不作声地惹得对方很没成就感。
那人以帕掩嘴笑道:"雪公子不说话莫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要是不嫌弃可以告诉蝶儿,小的虽然身分卑贱却还能给你排忧解愁。"
雪鹰眉色微微一动道:"你是蝶儿?"
蝶儿道:"正是小的,是有哪位同门公子与你提过小的吗?"
雪鹰道:"有,沐云山庄子露。"
蝶儿掀开桌上食盒,拿起一块红梅递到他嘴边道:"来,一路走来都没吃东西吧!我餵你,唉!别动手,嘴过来,雪公子第一次来满春院被那些三八吓坏了吧?不要紧张,我看你一直握着手我又不是妖怪,还能吃了你?我要是妖怪你还不收了我,对吧这位道长?"
雪鹰嚼着甜甜酸酸的红梅,蝶儿挪近他胭脂味充满鼻息,一阵反胃感上涌他抬手遮住口鼻,再度压下去。
蝶儿垂眼拉住他手,软软的肌肤摩擦他指尖,却不似纪容那般,而是有种熟练到无感的触碰道:"子露公子是常客,喝完酒就有些不好伺候,有时候我来找翠花姐,就方才喊你的那位,我是很喜欢纪公子的可惜今朝不比往昔,他现在就是来也就喝喝酒听听曲而已,真是抱歉啊!尽是我废话,雪公子喜欢师兄吗?"
雪鹰被对方触碰的很排斥,抽开手没头没脑道:"爹。"
蝶儿:"?"
"你是指,他很像爹一样照顾你吗?"
雪鹰道:"有一点。"
蝶儿两指捻起金鑽凤乾餵给他,上半身贴在他身上,雪鹰感觉没有软绵绵的触感,往后移动避开他接近,杯中浓厚的酒香薰着他头昏脑胀。
蝶儿道:"唉!要是我也能像雪公子这般常伴他左右,便是要我明日就见阎王我都心甘情愿,以前年轻不懂事总觉得可以夜夜同床共枕,不知珍惜如今再没机会了。"
雪鹰道:"你常跟师兄睡觉?"
蝶儿指尖在他胸口上画圈一手餵他食果乾,雪鹰抽出手自己取来,他软声道:"你知道有些时候的睡觉跟你平时的意思不同,爱上一个人就是情。"
雪鹰闻言很是震惊,却朦胧了解对方意思,雪鹰往旁边挪动避开他的触碰,蝶儿一手勾起他下巴,一手点点自己下唇媚笑道:"想不想亲亲我?"
雪鹰紧张导致心跳加速,灵力从心脏奔流到四肢,双手交握用力摇头,往后退闪躲他道:"你是男人,男人跟男人也可以一起睡觉?"
蝶儿走进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蝶儿悄声在耳畔说了几句话。
一阵叩门声响起宛如救星,雪鹰被吓的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跳起来磅的撞开门就往外逃!
他头下传来一阵困惑带着温婉的嗓音:"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他一出来跟准备进门的纪容撞个满怀,他哆哆嗦嗦的整个人要往外窜,纪容一手把他拦腰抱住,雪鹰吓的不轻,以往那个高洁不染俗尘的师兄形象被蝶儿一阵仔细描述分崩离析,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觉得浑身都难受,从踏入满春院就脑壳疼、眼冒金星十分不舒服,一个劲儿的想往外跑。
纪容见到蝶儿眼底戾气涌现,沉声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蝶儿泫然欲泣道:"啊我能对他做什么?你好几年也不来看我一见面就质问我,我欠你什么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怎么能为一个外人兇我?"
纪容一手抓住雪鹰后里阻止他乱跑,道:"他不是外人,我跟你也早就没关係了,崽儿,没事了,师兄带你出去,嘘,没事了。"
雪鹰双眼茫然的被纪容半拖半抱挪出满春院,他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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