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加倍撞击,惩罚自家姐姐的落荒而逃。
可这次,她玩心早就四起,竟是放任oga在地上爬着,甚至,会一点一点挪动着身体追逐着她。
就像狩猎时,猎物和猎豹的追赶,只不过这狩猎,不为填饱肚子,只为喂饱肉棒。
“小兔子想跑到哪里去呀,小心别让肉棒掉出来了哦,掉出来的话,今晚就别想再吃她了”
oga一边逃着,alpha一边在后面追着,更坏的是,每到冷慕晴无力的无法再往前爬时,墨冥便会迅速追上来,揽住她的细嫩腰枝,挺送着腰,就狠狠撞击在oga的屁股之上。
所有的逃离都会化为泡影,冷慕晴甚至感觉自己在被无情的玩弄,分明那肉棒已经快要到穴口了,分明,那饱胀也消下了几分,可墨冥却又死死按住她,将那好不容易拔出来一点的肉物,全部都塞了回去。
“啊轻点我唔不跑了”,来来回回,膝盖通红,oga泪流满面,连嗓子都哭哑了,可怜兮兮的她,甚至感觉好似真的成为了一只无助的兔子,除了被那黑豹无止境的玩弄外,再无任何脱身的可能。
“既然不跑了,那就乖乖地让我享用你吧”,墨冥一边抓着蜜臀享受着那肉感,一边伸出爪子轻轻地抓起了oga的背,“如果受不了就扶好,当然,小兔子如果挣扎地话,我会更喜欢的”
话音刚落,那下体就被一下一下地撞击了起来,不带一丝温柔,不带一丝技巧,就像捕捉猎物那般准狠,每一次都捣在深处,命中那花心和后庭甬道的所有敏感。
冷慕晴如何能承受,她甚至开始后悔不该如此挑逗自家alpha,可墨冥现在又凶又霸道的样子实在是太过于迷人了,让她只能扶着地板,一波一波地感受着那刺痛的快感传遍全身。
“小兔子,你的身体被我抓出血了哦”
锋利的爪子和失去了理智的alpha一样疯,竟随着插送的速度将那洁白的后背抓出了无数条血痕。
那里,正渗出着细细的血珠,如挂在树上的串串小红果,馋的大猫压下身子就用舌尖顺着那纹路,一一舔舐了个干干净净。
她的舌头能治愈伤痛,所以她更加肆无忌惮,先是弄疼oga,然后再舔她,就这样来来回回,折磨着身下的冷慕晴,让她崩溃的,泪水就像珍珠般,大颗大颗的滴落在地上。
“呜呜呜别再插了快点射出来好不好射出来射给我”
穴里和后庭里,都疯狂地被进出着,两根肉棒就像串通好一般,这根进去,那根就出来,每这样插上一会,就又会同时疯狂的撞击。
更坏的是,肉棒甚至会隔着甬道间的肉壁厮磨,顶弄地冷慕晴整个下身都麻木酸胀,失去了肌肉掌控力,只能大开着腿,任由alpha进出她。
“呜啊求求你不要了饶了我吧肚子要被你插坏了”,冷慕晴被操的已经神志不清,哭着含着,转过身就伸手想要推走身后的alpha,可却弄巧成拙,被alpha抓住手就往腿间塞。
“摸摸自己有多湿,我看不是不要,是还不够吧”,变本加厉,alpha松开oga的手,欺身压在她身上,便舔舐起了那属于自己的颈间腺口,“说起来,我们做过这么多次了,小兔子是不是也该好起来了”
齿间撕咬着那发红的滚烫,嘴间呼出的热气也洒在了那敏感的肌肤,被腺口的快感刺激,冷慕晴突然意识到,如果自己好了,是不是以后和墨冥做爱就得戴套或者吃药了。
是不是也不能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的被灌入,毫无节制的被撞击了?
突然的走神让墨冥不满,于是她咬住那腺口,就将自己大量的信息素注入了进去,“和我做还会跑神,看来小兔子今晚是不想睡了”
“呜没有没有跑神别不要”,毫无预兆的标记,让本就紧绷着的冷慕晴觉得自己快被操死了,花心被轮番蹂躏,穴腔和甬道被那信息素和肉物侵占,激荡地她不断地叫喊着,喘息着。
“不行了啊唔要到了快被操死了”,小腹不停得痉挛着,大量地淫水被标记逼出,仿佛失禁般哗啦啦的溢出了穴口,让她几乎快要溺死在这应接不暇得快感里。
“先不许到,等我一起”,身体里的肉棒硬的不行,深邃的眉眼写满了欲色,墨冥大口地喘息着,勾着oga的肩头,挺着腰又加快了撞击的速度,“太紧了唔”
“呜那你快射快射啊”,说要等她一起,可又偏偏不射,冷慕晴梨花带雨,只能死死咬住手指,试图用疼痛压抑那即将攀顶的快感。
她马上就快到了,只差那么一点,只差alpha的腺液浇灌,只差那滚烫的射入,她就能得到极致的高潮欢愉。
可现在,没有欢愉的攀顶,只有难挨的痒意,让冷慕晴只能哭喊着求饶,“不要再插了嗯唔快射给我快射出来”
又是几百下极速的撞击,墨冥浑身颤抖,终于是被那哭喊的乞求勾出了射意,“现在就给你都给你”
海浪席卷般的高潮快意涌入肉棒,墨冥闷哼着,用最后的性爱指令,呼唤着身下oga,“嗯唔要射了现在高潮吧我的小兔子”
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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