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翻在地上。他一声都没哼,任由他拳脚如雪花般往身上招呼。
喷火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赫连澈侧过脸,嘴角鲜血滴落,面对男人质问,没有吭声。
凌子风又一拳砸在他右脸,曼曼姨妈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赫连澈望着面前盛怒的男人,逐渐视线模糊,他垂下头,夜风吹动他额头黑色碎发,活了二十多年,统帅过千军万马,第一次这般狼狈。
他站起身,用手背擦拭嘴角,冷睇他,风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我真的喜欢曼曼,想同她在一起。
你喜欢曼曼?你的喜欢就是害死她的姨妈,除掉她的丈夫,虐待她的儿子,赫连少帅,这就是你喜欢一个女人的方式!
凌子风目眦欲裂,如果愤怒可以撕碎一个人,赫连澈现在一定已经五马分尸。
风子,你知道的。男人嗓音沙哑,我从小就渴望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现在我,曼曼,北北三个人过得很幸福很快乐。你只要不拆散我们,我什么都可以拿来补偿你,甚至可以和你共享天下。
凌子风看着他,咬牙切齿,你觉得我会稀罕你的破天下?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和曼曼不仅有了夫妻之实,还有了北北,风子,你就算现在告诉她真相,也只会让她难过。而且我知道,你不会愿意见到曼曼痛苦。
赫连澈知道凌子风宁愿自己痛苦死,都舍不得让苏曼卿流半滴泪。
果然,男人眸里的光随着他的话,在呼啸北风中丝丝消无,成为浓夜里一座不复亮起的灯塔。
他什么话都没有再说,转过身离开。路灯伶仃拉长他身影,寂廖而凄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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