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不看?
小坏蛋,我只看你。
男人说着,吻得越来越激烈,薄唇直接往她丰盈两乳滑去,右手撩开白大褂,顺着大腿侵犯私密的三角地带。
少帅,别别在这里
赵医生脑海仅存的清明,让她不想随便在沙发上与男人发生关系,更何况这是她的第一次。
可我想在这里就要了你。男人滚烫的唇印在她细嫩锁骨,赵医生便完全沦陷情欲之中。
男人眸色微凝,他只是怕,怕离开了这间房,自己就会彻底崩溃,会意识到任何女人都替代不了她,会忍不住飞奔去救她。
他将瑟瑟发抖的小医生压在绒布沙发上,性感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如花般绵嫩的肌肤。
乖,我会很温柔的。他一面道,一面伸手粗暴扯下她外衣,露出蕾丝蔷薇边的乳罩肩带。
修长且充满力量感的手指,勾起蕾丝带子,轻轻亵玩,然后一路往下深入,很软很软。
呵女人,脱了衣服不都一样?
他就不信,还没人替代的了那个苏曼卿!
赫连澈玩够了,抬起沾满口红印的俊脸,伸手解开军裤皮带。
赵医生只觉有滚烫硕大的物什,隔着丝绸内裤,往前轻点,她因为惊恐开始挣扎,不小心伸手打破了茶几上的花盆。
花盆里的水罂粟开得如繁如绣,散落一地,从侧面看就像一朵朵圆圆的小白杯。
白得如此晃眼
赫连澈突觉胸口剧痛起来,连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他想起那个小女人曾坐在这里,出神凝视过这盆水罂粟,傻乎乎的样子,似是在发呆,又似在想心事。
那个安静得仿佛是沙发布料绣花的女人
不!
他绝不能让她出事,让她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赵医生睁大双眸,委屈的泪珠纷纷扬落,在杨安兴推门的瞬间,匆匆忙忙披上外衣,窝在沙发角落揉眼睛。
沈泽言在哪里?
她听着眼前男人如同被激怒的野兽般狂吼。
杨安兴也被震住,很快反应过来,沛州四街,带着几个汽油兵同去的。
备车!
男人如疾疾旋风,飞一般离开了指挥室。
房间静谧,静得赵医生以为自己在做梦。
只是好疼
她低眸望去,只见手腕被碎片割裂,沁出了断断续续的血珠子,悄无声息,落入脚下的绒花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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