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反驳什么,原来从其他人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们八成都觉得那女人与牧师间事有蹊蹺,而他们不愿查觉,并甘愿听从那女人指挥在那儿瞎忙的原因,纯粹就是这样会戳破他们心中甘愿为教会付出的假相,于是他们不让自己去碰触这个问题,明着、暗地,连自己想到都不行,直到沛沛将它在大家面前引爆。
我看着爆炸无声的涟漪扫过眾人,他们眼中狂热的光茫渐渐熄灭,几个人开始像游魂似的这边擦擦东西,那边摆摆椅子,多数的人则是无神地呆站在原地,两隻眼睛四处看,就是不看彼此,还有两个人总算有点良心,或是说还沉浸在沛沛方才的馀威之下,想到该去把小娜抬下楼。
我看了看那两人的年纪,「算了,别指望那些人,」我对沛沛说:「我去揹她吧。」
「不要!」沛沛猛地拉住我的手臂,「她会咬你……。」她怯地地说。
我在她眼神中看不出一丝幽默或调侃,「不会,」于是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向她保证:「中了你那招的人,一时半刻内绝对不想闔上嘴巴。」
「真有那么痛?」沛沛狐疑地问。
「嗯,别问,很可怕。」
我记得小时候中了她那记之后,总有半年了时间我看到沛沛的手指都会心悸。
「是吗…。」沛沛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
「所以我很讶异你居然会把这招用在小娜身上,」我边说边往小娜床边走去,「她看起来好像…,」我迟疑地说:「状况很差…。」
「她快死了…,我知道,但是让她跟着那群疯子继续high下去,恐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她瞥过头去观察了小娜一阵子,然后咬了咬牙,【算了,还是报警吧。】她耳语道。
我心头一惊,【什么?可是上次他们不是…?】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