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盯着她看:「但我觉得你从刚才起就有点反常。」
「有吗?」她心虚地问。
「有,你心不在焉、过度温柔。」
「那是我粗枝大叶、体贴细心好不好。」
「你连自己都不相信吧…,」我老实不客气地戳她:「我看你八成没在听我说什么吧,否则为什么会一直在我们讨论过的事上鬼打墙?」
「欸…,干麻这样嘛…,」她嘟着嘴说:「好啦,我承认我没用心听啦,我在…想事情。」
「想什么,想到这么出神?」我好奇地问。
「想什么吗…,」沛沛喃喃地念着:「想…我们去溪边烤肉之后的几个月,大二期末考结束的那天…,我去…,我去找了一趟漠狼。」
「等等,那个漠狼?」我以为我听错了:「你们学校隔壁那间科技大学的漠狼?」
「是啊。」沛沛若无其事地点点头。
「你去找漠狼?」我可没她那么轻松写意了,因为,「你去找那个天字第一号大流氓干麻?」
「这…,说来话长了…。」沛沛幽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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