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瞠目结舌,目光往下,望着我精神异常的性器。
我忍不住高声抗议:「这怎么能怪我!我从刚刚开始就等等解语,你老实说,你该不会是刻意在拖延时间吧?」
我瞇起眼,盯着他专注的侧脸。
嗯?这的确很可疑
解雨臣慢条斯理地缠着纱布,漫声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他的语调、表情、动作全都无懈可击,如果不是唇角那一闪而逝的笑意,我真要被他给唬了过去。
好哇
我磨起牙,下腹因为他那难得一见的俏皮神情,更觉要爆裂般的疼痛。
好不容易他缠好了纱布,我再难忍耐地伸手抓住他衣领,往床上一带—
「你」
解雨臣被我扯上了床,他身边的医药箱摔落在地,里头的物品四下散落,但我现在完全顾不得这些。
我开始去解他皮带,解雨臣还在挣扎—
「等等,我还没」
「闭嘴!」我喘着气,用手比着他,语调是少有的紧绷,脸上的笑容也不復见。
「老子现在就要干你,解雨臣,你最好别再挑战我耐性。」
不论是我们发展成这样的关係之前或之后,我都从未用过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更遑论直呼他的名字。可见一个人憋过了头,一旦爆发出来,是会什么都不顾的。
大概是被我的变脸给吓着了,解雨臣愣了一下,竟没有回嘴。
我没有馀裕慢慢脱他的裤子,改为一把撕了他的西装裤和底裤,白花花的长腿眩惑了我的眼
这双腿我日夜都想着当然,还有那腿间的
我伏在他双腿间,勾起他膝盖,低喃道:「你这坏东西,竟捨得支开我这么久看我饶不饶得了你」
我凑上唇,直捣黄龙地去舔那令我想念得心都痛了的小小洞口。
「等…等……别……」解雨臣探出手推着我的额,同时缩着腰身,喘着气道:「我、我还没洗澡别舔那啊啊…」
我打开额上那碍事的小爪子,继续进攻那紧缩的洞口我的舌尖沿着那缩起的皱摺游走,时而上下,时而左右刷弄那如花苞般的洞口先是收紧,然后缓缓绽开打开了一个足以让我伸入舌头的小缝。
嗯嗯看来即使半年没亲热,这副身躯依然鐫刻着之前调教的记忆敏感得不得了。
洗不洗澡根本无关紧要而且解雨臣比狐狸还狡猾,我可不能再给他任何逃离的机会。
我的舌顺着那缝隙迫不及待地鑽入,满意地听见解雨臣破碎的呜咽声。
湿滑紧緻的秘肉与我的舌头缠绞在一起,我的舌无论转向何种角度都能听见那淫靡的水声不只是我的唾液而已,解雨臣里头也湿得很,充满着他泌出的肠液。
哦看来迫不及待的,并不只有我一人而已唷
我撤出了舌,指腹摩挲着那不住开开闔闔,湿淋淋的小嘴…那湿意渗至我指掌间,但我刻意地不进入。
解雨臣难耐地扭着腰,随着我的手指画圈他硬气地吭也不吭一声,但动作却透着难言的放浪与请求。
我瞇起眼,欣赏着他的媚态,伸舌在他雪白的腿根轻舔。
「解语……这半年没有我餵饱你,你下头的小嘴是不是空虚得很,很想念我的大肉棒,嗯?」
「我、我唔嗯不…知道哈啊…」
我的唇舌顿住,心跳也漏了一拍,不可置信地抬眼望向他。
这么简单的问题,解雨臣要嘛回答『不是』、『没有』、『去死』,都非常合情合理他回答不知道是怎样?!!
娘的!他这不是存心逼疯人吗?
我低咒一声,没心思用手指扩张他了—我亟欲爆裂的阴茎需要他安抚,而他淫乱的后穴也需要我填满,就是如此!没什么好说的!
我蕈状的头部抵住他软化的穴口,微微陷了进去
「嗯嗯———」
解雨臣弓起了身子,发出一声长吟,我则是皱起眉—那窄小肉洞里强大的吸力简直是要人命啊,看来真是饿坏了呢
「解语…看着我。」
那笼着雾气的凤眼依言望向了我,似清醒,似迷茫。
我定着身子,儘管龟头不断地被吸吮,爽得我快缴械,我仍硬是抵抗着那想重重顶入的本能。
「想要我肏你吗?」我问。
解雨臣看着我,然后缓缓闭上眼。那满溢的水光滑下他眼角,如坠落的星光。
「想。」他说。
求求你再多想要我一点再多非要我不可一点就像我对你一样
我赤红着眼,用力挺腰,开啟了这个迷乱而惑人的长夜。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