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搅着,发出微微的水声。
「可是你的身体好像挺喜欢……都这么湿了……嗯?」
「才……怪……你别……啊……」
解雨臣已经连站也站不直,全靠我和磁砖墙的摩擦力勉强撑着。此时他出口的呻吟,不晓得他自己有没有察觉,多了些难以形容的甜腻。
我忽然庆幸我是开发他的第一人,否则以他如此敏感的身体,要被其他男人享受了去,我怕会气闷到吐血。
我轻轻咬住他耳垂。
「解语……我动了……疼就说一声……」
话一出口,连我也吃惊原来我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这要是我之前的床伴们怕不早感动得痛哭流涕可惜—
「我……不叫那名字……」
他已经喘得很厉害,但还是可以理智地提出抗议。
我笑了笑,开始动起腰。
从我的角度往下看,我们的交合处一清二楚他窄小的穴口是如何被我撑开,他被我带出的粉色媚肉,以及每回我进入他,他不自觉绷紧的嫩白臀肉……我拋开了顾忌,开始在他体内驰骋,在响亮的肉击声中,我气定神间地在他耳畔说:
「这是我给你起的小名……只有我能这么叫你……懂吗?」
解雨臣被这狂猛的节奏捲入,被动地起舞,已无力回答我的问题。
在我进出他百来下之后,他一声长吟,白浊的体液喷溅在白色磁砖墙上,我同时粗喘一声,射进他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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