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夏文谦认为自己陪伴在他身侧就已经帮上他的忙,刘夏荷自然不会离开他身边。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想陪伴在他身边很久很久,如果他们能永远在一起,那该有多好……
尚未轮到夏文谦的时候,护士小姐就已经办理好夏文谦的掛号手续,回到夏文谦及刘夏荷身边。
「夏同学,我已经帮你掛号,刘同学应该也有通知你的家人了,那我就在这里等待他们抵达,跟他们说明一下你的状况后再离开。」
闻言,夏文谦微微頷首,不发一语。
刘夏荷对夏家多少有些了解,但是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从罗星毓口中得知,她从未亲眼见过夏文谦的父母。
想起刚才偷偷溜到角落,用罗星毓传给她的电话,偷偷打电话给夏母的时候,想到方才夏母着急的口气,听起来真的很担心夏文谦。
她真的难以想像,夏文谦的父母会像罗星毓所说的不好相处。
但是看到夏文谦低垂着头,对于父母为他赶到医院一事,他所表现出的情绪并没有太大的起伏,反而给她一种,他并不希望他的父母来到医院似的。
不久,号码机显示的号码轮到了夏文谦,刘夏荷站起身,推着夏文谦的轮椅,由护士帮忙开门,等到刘夏荷推着夏文谦进入诊间后,她又关上门,在门外等待夏文谦父母赶来此地。
刘夏荷推着夏文谦来到医生面前。
这是一位老医师,戴着一副细框眼镜,有着一头如雪花般的白发,样子看来和蔼可亲。
老医师一见夏文谦,他的脸上顿时多了一分惊讶,「文谦?真的是你这小子啊!」
刘夏荷对于老医师认识夏文谦而感到意外。她垂下头,看着夏文谦,问:「文谦,你认识这位医生吗?」
「余伯,我父亲的朋友。」夏文谦平淡的说。
闻言,刘夏荷赶紧向老医师问好,「您好,我是文谦的同学。」
余伯看着刘夏荷,朝着她莞尔,并以沙哑的嗓音,开口道:「孩子,你喜欢我们文谦吗?」
刘夏荷因余伯突如其来的问题而楞住了,「我、我……」
「哈哈哈──」余伯看着不知如何反应的刘夏荷放声大笑,「孩子啊,你别紧张,就算你喜欢我们家文谦,我也不会说什么。毕竟像文谦这么好的孩子,女孩子喜欢他,我可一点也不意外,哈哈哈──」
经余伯这么捉弄,刘夏荷只是羞赧的别过头去,不敢直视看破一切的余伯。
夏文谦看刘夏荷一脸难为情,他轻吐一口气,无奈地说:「余伯,您还是赶紧帮我看看我的脚踝的状况吧,现在我的脚可痛着呢。」
余伯毕竟是过来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夏文谦此举的用意为荷呢?
「好啊,你这孩子这么久不见,个性变了不少嘛。小时候总是躲在父母身后的乖巧孩子,现在也学会帮女生说话了啊!」余伯眉开眼笑地看着夏文谦。
夏文谦是一贯的平静,只是扯了扯嘴角,说:「您到底要不要帮我看诊呢?」
「要啊!」余伯一本正经的说,「可是比起看诊,我更关心你的幸福啊!」
夏文谦:「……」
余伯看到夏文谦答不上话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却导致夏文谦的脸色愈发难看。
在一旁看着一切的刘夏荷,被这有趣的一幕所吸引。
不知为何,与余伯相处时的夏文谦更像个孩子。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说夏文谦的态度很幼稚,而是他会像个孩子一样,在大人的面前闹脾气,他的情绪全写在脸上,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对余伯的无可奈何表现出来。
刘夏荷这才明白,原来夏文谦一直以来所展现的成熟,或许,都是他勉强自己表现出来的。
夏文谦他……可能也希望自己能像个孩子一般生活,可以自然的表现出喜、怒、哀、乐,而不必一直当个成熟的大人吧。
经余伯诊断,夏文谦的脚踝扭伤程度挺严重的,甚至差一点伤到脚踝韧带,若是伤及韧带,那伤势可能会影响一辈子,兴许夏文谦往后都无法正常行走,更不论上场打球了。
一听到夏文谦的伤势可能会造成一辈子的遗憾,刘夏荷的眼泪都快要逼出来了。
她的双手紧扣着夏文谦的肩膀,泪水已在眼眶打转。
夏文谦感受到刘夏荷低落的情绪,他将手伸向后方,叠放在刘夏荷的手背上,轻拍几下,「没事的,你也听到了,我的脚并不像余伯所说的那么严重,我还能正常行走,我还能打球的。」
刘夏荷抬起手,随意抹去眼泪,一开口,她的嗓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可是、可是我只要想到你……可能再也无法打球,我就……」她越说越难过,说到后面也说不下去了。
顿时,夏文谦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抚刘夏荷的心情。霎时,诊间的门被匆匆推开,一对夫妻着急地进入诊间。
「文谦!」一身俐落打扮的女人率先来到夏文谦身前跪了下来,「天啊,我的孩子,你怎么伤得这么严重,你知道我听到你受伤的消息心脏都快停止了吗?」
紧接着,穿着一袭医师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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