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暂时容身处,你照办就对了,我保证之后不会再跟你有任何联系。」
「晰晰,你……真的没事了吗?」王柏盛仍对她给出的说法半信半疑,毕竟她清醒之后的冷静反应,与她出事之前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作风,堪称一百八十度大反转。
「请问,如果我还有事的话,你终于要展现出男人应有的担当,决定对曾经山盟海誓的前女友全权负责了吗?」她冷笑反问,「……就算你想,你那位新欢恐怕也不会同意吧。」
「晰晰,你就别再挖苦我了。」王柏盛几乎要向她讨饶了,「过去你对我一向很好,我替你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语毕,他忙不迭地拿着她的皮夹走出病房,按照她的吩咐去办,不敢再直迎她的言语剑锋。
见他离开之后,她这才举起自己的左手,对着无名指上的银戒冷言道:「听清楚了没?人走茶凉,你对他已经是『过去』。」
银戒又是一凉。随即不再有任何异常反应。
顾盼撇了下唇角,尽是讥誚地自言自语:「男人吶,就是这种歷经千百年性格都不会变的东西,竟然傻得拿命去换……未免太没出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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