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主动提及,他存了私心想让你将从前的事忘个g净。
每次极致缠绵时,他总g着你的腰,温柔地吻在你的颈侧,一遍遍地呓语。
“小姐身边只有平适一人可好……可好……”
让他失望得是,你从不应答。
其实你们心中都明白,g0ng里的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你就仿佛水中浮萍,不知下一次又要漂向何方。
平适对你总是很有耐心,他心想现下小姐不同意,可日子这般长,小姐心肠这般软,日后总有同意的一天。
但你们都没想到,那些人找来得这般快。
一日,平适自外边匆匆归来后,便拉着你收拾了行囊就要走,你yu开口询问,便见他满脸凝重摇头,你顿时心领神会。
好在平适早有准备,收拾起来也不算手慢脚乱,找人叫了辆马车,备好所需物品后便带着你乘着马车离去。
马车一出城门,你便觉得几道视线紧紧盯着你们,而马车外的人群中也有了sao动,似乎是有人极速朝这边蹦跑起来。
sao动声离你很近,平适见你面上苍白,轻声安慰道:“现下g0ng中那些人只是派人盯着,暂时还不会做什么。”
g0ng中那些人处在权力制约中还未脱身,只能命令暗卫不管如何都要紧紧跟着你们,甚至不管你们是否会发现。
在他们看来,只要知道你在何处,你就还在他们的掌控中。
你甚少去回想出g0ng之事,如今想来是不是你的一切都在那些人的掌控中。
视线看向车帘掩住的窗外,你声音艰难。
“那岂不是从出g0ng起,到云州,我们都是在他们的谋划中,甚至在那时起……身边就有暗卫盯梢。”
可能你在云州安稳生活的两月,也不过是来自于他们的纵容。
平适沉默了一瞬,还是不打算瞒着你。
“只凭平适之力,无法助小姐出g0ng。”当时y差yan错,助你出g0ng的人有不少。
而他的小姐得尽快成长,才能在那些豺狼虎豹的围猎下争得一线机会。
你落寞地垂下头,声音十分g涩。
你早该想到,他们如何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你。
平适紧紧拥着你,一边神se凝重地看着前方。
按道理来说他们在云州生活了两月时间中,身边一直有暗卫盯梢,平适并不急于在这时带你匆忙赶路离开云州。
他原计划还想和你在云州多留一月,但最近g0ng中的风声止了,这种暴风雨过后的风平浪静让平适觉得不祥。
似为了验证他的猜想,那些原本在暗中盯梢的暗卫渐渐多了起来,甚至明显能分出是两波人,昨日平适还看到两波人起了冲突,刀光剑影将一切平静的表面都打破了。
若非如此,平适何需带你匆满逃离,而他原本的计划还能更完美些。
平适找来的马夫是个老手,马夫架着马车只往丛林树木中钻,丛林中杂草丛生、枝g乱斜,那些暗卫哪怕有轻功在身也难以在杂乱的丛林中跟上疾驰的马车。
马夫在这条道上走了许多年,哪怕杂草占满了小道,马夫也还记得每一条岔路要如何走,这样长满杂草的小道刚好能阻挡暗卫跟上的速度。
天不知不觉暗了下来,在一处岩壁暗角,你与平适借着月se掩盖匆满跳下马车,马夫是平适事先谈好得,待你们站稳后又扯起缰绳架着马车离去。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丛林中草木乱动,风声似乎也停止了一瞬,身穿黑se暗夜服的人穿梭在丛林中仔细沿着马车留下的痕迹追去。
你们在杂草丛生的暗角躲了起来,大气也不敢出,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待耳边风声平静了好一会儿,平适才扶着你朝与马车相反的方向离开。
你到底被娇养多年,不过走了一段山路,脚底就被磨破了皮,倒不是你不能继续忍着,只是你出门时穿得软底鞋早被山间小道上的尖锐石子磨破,罗袜上印出的血迹被平适捕捉到,他先前只顾着查看周围情况,忘了你脚上还穿着他给你缝得软鞋。
软鞋舒适却不适合在这山间行走,在你的惊呼声中,平适将你放在背上,步履稳健地朝前方走去。
夜风勇烈,他单薄的脊背屹立不动。
“小姐先忍忍,等到了村子上,平适再给小姐处理脚上伤口……”
直到天se将明,你们才落脚至一处荒芜的村落中。
破落的屋子前,早早有人在那等候在那,是个身形瘦弱的姑娘,屋中还住着她年迈的老母。
姑娘与平适似乎早就相识,见到风尘仆仆的平适,忙引着你们进屋休息。
平适将你安置在榻上,打了水替你清理脚底混着血迹的砂砾淤泥,又上好药用纱布包扎好后,他才长舒一口气满脸凝重地端着水盆出去了。
你蜷缩在榻上,整夜的胆战心惊让你只觉得疲惫,本就不好的身子还吹了一夜的夜风,现下脑袋越发的昏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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