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来有法子惹得我心软。”
说这话时,陈晏礼正坐在美人榻上伸指捏住你白嫩的面颊,直到你皱眉娇声喊痛,他才面色淡淡地收回手。
你歪倒在他身上,伸指勾住他的腰封,动作放肆极了。
后宫君侍的腰封向来是身份的一种象征,只有高位的君侍才能在腰封上用金线织绣花鸟虫兽,品位越高,用得丝线也越好,绣上的东西便越发繁美复杂。
陈晏礼的腰封昨晚可把你折腾惨了,今日你见陈晏礼束上腰封穿了宫装打算出翎羽宫,便存了作坏的心思,腰封上的金线虽精美却不牢固,勾着腰封的指尖慢慢用力,一下又一下地刮扯着金线绣的文兰,若是扯坏就更好了,省得后头又来折腾你。
陈晏礼阖目纵容着你的动作,衣冠楚楚坐在那,淡然模样实在让你看着不爽。
你越发贴紧他的身子,手指却从腰封向下,摸进了他的宫装下摆。
“唔——”陈晏礼一声闷哼,幽幽睁开了眼。
得逞后,你挑衅看他,脸上笑容越发开心。
“高高在上的书君是如此不经逗弄得吗?”
不等他发难,你歪身睡倒在了榻上,身上长衫过于宽大,露出胸前起伏的腻白。
你望着翎羽宫那精美的彩绘平棋天花,讥笑出声。
“你这样子可还真是如以前一般……”
恶心。
细白的手腕被钳住,陈晏礼倾身覆在你的上方,一双淡色眸子望着你,将你看得心中发毛。
直到你眼中有了躲闪之意,他才轻笑开口。
“你向来懂得讨我欢心,也最是得意进尺。”
“阿瓷,你可知你现在这幅样子……实在是让人觉得昨晚对你做得那些还不够。”
冰凉指尖挑开你的衣领,露出毫无遮挡的胸前,艳红的乳尖昨晚被欺负得格外凄惨,到了今日一摩擦到身上的衣衫又麻又疼,上面还留着昨夜留下的齿痕。
你缩着身子,一双黑眸警惕地看着他。
“不吃点苦头,怎么才能长记性,你不止冷玉含不好,这张嘴也该早日缝上。”
陈晏礼从榻上起身,面色无澜地抚了抚被你压皱的衣袍,腰间挂着得冷玉晶莹剔透。
“既然一日含不好,便多含几日,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总是要付出些代价不是。”
陈晏礼去凤君宫中请安了,走时又像昨日那般如法炮制,给你灌进了一碗苦药后绑了起来,不过这次他只把你绑在床榻上,双手被绸带绕了几圈后,还缠上你的双眼。
陈晏礼明知你心中厌恶他,偏偏还要用这样的方式恶心你。
“书君平日里也是如此伺候女皇得,怪不得能荣宠后宫。”你被捆坐在榻上,满头乌发只用一根玉簪束起,宽大的素色衣衫自肩头滑落,露出一抹雪白。
面对你的讥讽陈晏礼并不生气,指尖落在你黛眉上,慢慢抚平你紧皱的眉头。
“荣宠后宫得是温贵君,你不必说这样的话来激我。”
素手挑起你的衣衫,露出被蹂躏得肿胀媚红的腿间,隐约可见湿哒哒的花珠。
陈晏礼伸手随意揉了两下便揉开了花穴,指间也沾染了花液。
你被缚住双目,身子在药效之下越发敏感,陈晏礼指尖看似无意地掐上花珠时,你便一声呻吟泄了身子。
陈晏礼解了腰间的冷玉,在你羞恼得低骂声中直接塞了进去,独留玉结晃在腿间,你被体内冰冷激了个寒颤,花穴哆哆嗦嗦喷出越发多得花液,腿根都被打湿了。
“这药名春潮,是宫闱中的禁药,作用在女子身上,若没人纾解那情欲便会慢慢增加,直到有人纾解为止。”陈晏礼不紧不慢地解释,两指埋在湿热的穴中在你惊叫声中将冷玉推得越发深了,“但——这药毕竟是作用在男子身上得,若男子一直未纾解,只会被药效熬坏身子,再无在宫中立足的可能,或是随意找个侍卫苟活便落个抄家灭门的下场……”
“记起我上次用这药,还是在你那情郎文子洛的身上。”
——
陈晏礼到凤宫时,殿中早坐满了人,君后端坐高位,嘴角如往常一般含着抹很浅、很淡的笑意,以示平易近人。
见陈晏礼进来,殿中众人一下噤了声,待君后浅笑着示意陈晏礼平身后,殿中才重新恢复热闹。
陈晏礼如往常一般坐在君后下位,不引人注意也不让人忽视,面色平静地仿佛刚才迟到半柱香的人不是他一般,不过君后不在意,其他人也会主动提这事,可坐在陈晏礼对面的温贵君却不同了。
他视线在陈晏礼身上环视了一圈,才笑着勾了勾腰间的配饰,“书君,你这身上的玉佩怎么不见了。”
后宫中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所耳闻,书君随身有一块玉佩珍爱异常向来带在身上,如今那玉佩却不见了,面对温贵君的问话,书君也是面色淡淡。
“兴许是忘在翎羽宫里了。”
温贵君面上笑意越发深了,“是吗?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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