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火燎的鼓跳,她疼得嘴唇发白:“陈豫让,我手好像脱臼了,能不能陪我去医院。”
“在哪?”那头传来他跑动起来的喘气声,“手别乱动,叫救护车没。”
“刚打120,其实还好,我就是不想一个人去医院。”
“我马上到。”
另一边,江延还坐场边顺便给他看管衣服和摄像机,“你不打啦?”陈豫让头也不回的摆摆手,赶着投胎一样。
江延身边坐了个同部门的大一学妹,手里的水还没送出去,也是一脸懵:“陈豫让g什么去?”
“不知道啊,疯了吧。”
他俩呆坐一阵,风势渐大,许乘月双手抚臂摩挲几下,看一眼江延怀里的衣服:“学长,那个,我有点冷,外套能借我穿一会儿嘛?”
“这——不好吧,这陈豫让的衣服,人家有nv朋友。”江延愣了几秒,“要不你先回寝室?走个十分钟进寝室就不冷了。”
“唐羡吗?就披个衣服,学姐不会这么小气吧?我还有二十分钟有个会,我怕来不及……”
江延觉得她说的似乎也没毛病:“呃,真不好,豫哥还有洁癖,他不在场,我不敢……”
“哎呀。”她把衣服轻拿过去,“我真冷si了,都是朋友别这么磨叽啦,我生理期畏寒,会洗g净亲手还给他的。”
江延有点尴尬道:“别,你还是给我吧,我转交给他。”
江延给陈豫让打了几通电话,他都没接,估计在学校开了静音模式,还是崔媛媛告诉他唐羡手受伤了在医院。
检查结果是韧带损伤,唐羡长呼一口气,幸好不是脱臼,不然得折腾好几个月。
医生给她开了镇痛化瘀的药,缴费时陈豫让又先她一步掏出手机。
唐羡连忙说:“不用,我自己可以,你怎么老是……”
“好好好,你自己来。”他拖着调子,让到柜台边等着她,虚握着手机看信息。
江延:小学妹没事儿吧?
紧接着四五条长语音,他没耐心听,全转成文字。
江延:哥,先说好你别生气啊,那什么,你衣服让许乘月穿走了,就是这学期新招的那个学妹,刚还在看你打球的那个,她都冷得跳脚了,我据理力争义正言辞,我说不能穿不能穿,但人家生理期冷得不舒服,所以——她说明天洗g净还你,我的错rryrry……
陈豫让其实挺不爽,主要是那nv孩从开学到现在一直暗暗追他,知道他有nv朋友还说想跟他做普通朋友。他也不傻,但只要不妨碍到他面前他也懒得管,后来挺伤人的话也说过,人家根本不在意。
想了想,他打了几个字发过去:知道了。
他俩在医院门口打了车,陈豫让一路扶着她的护腕,样子有些诡异。
“没必要吧。”唐羡抬抬小臂,没能挣开他的手,“我俩像不像太监与贵妃?”
“我怎么说也是个太医吧。”
“有区别吗?”
“区别很大啊妹妹——”他做出一副大为失望的表情。
还是行与不行的区别,他想。
“行,帮忙关个门,太医。”
陈豫让关上车门继续道:“你要不这几天住我家?”
“不要,我是韧带拉伤,又不是废了。”
逛街的计划泡汤,陈豫让走后,唐羡在窗帘紧闭的卧室一直睡到下午三点,醒来跟世界末日似的,万籁停奏,恍若隔世。
手机里有人给她发临时会话。
计科105许乘月:hello,陈豫让的衣服在我这儿,你方便来取一下吗?
唐羡对这位学妹没什么印象,这番话意味不明,她懒得回复,抬手就给删了。
段以宁听说她被车给撞了,跟卫辞达正约着会,百忙之中还ch0u了个空来看望她,开门一脸新奇的表情更像是来看笑话的:“你手废啦?”
“能讲点好听的吗?”
“好听的没有,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她把两大包零食放沙发上,半袋子都是泡面。
段以宁挤眉弄眼地问她:“方便我留宿吗?”
唐羡:“你什么时候这么礼貌了?”
“那我不是怕陈豫让在这儿嘛。”
俩人点了外卖,窝在沙发上,开着电视当背景音,两张嘴跟松弛的括约肌似的兜不住话,噼里啪啦往外蹦。
“你也看这部剧呀,真有品。”
“我都八百年没追过剧了,这是上次陈豫让看的吧应该。”唐羡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点了一行字。
段以宁凑过去看:“谁啊?”
计科105许乘月:我今天有点冷,他的衣服给我穿了,你是他nv朋友吧,什么时候方便来拿?
唐羡:知道了茶妹,找他去,我没空。
段以宁说:“茶妹可能没想到你是个椰子。”
“什么意思?”
“椰子喽,当然是外表坚y,内心澄澈。”她咬碎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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