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啊虫啊叶子啊……在风中吱吱乱叫,春天真是发情天。
段以宁身穿一件白色polo领短t,搭配蓝白格的百褶短裙,沿着那条簌簌落杏花的小径跑过来。
唐羡一瞬间诚心希望自己是个女同,她简直爱死段以宁,又靓又甜,对她这种肤浅的颜狗来说,正中下怀。
“女高。”段以宁浮夸且社牛的在她面前搔首弄姿,“春日限定版。”
“嘁。”唐羡抱臂,悠悠地说,“卫辞达限定版吧。”
“别醋呀宝贝。”
“打住。”唐羡现在听到“宝贝”这个词就下意识想夹腿。
两人沿着小径闲逛,路边草丛上缀满红的白的黄的野花,段以宁被篮球场那边的喧闹声吸引过去:“好帅,黑衣服那个。”
“至少有六个黑衣服。”
段以宁在石凳上坐下,举起手机,对着前方撩起的衣摆,放大镜头看腹肌:“喝水那个。”
半晌,身边人没有回应,段以宁猛地回头看她:“陈豫让?”
唐羡点点头。
“我去,不愧是‘斩男号’,好有本领啊宝贝,这姿色,这腰,看起来就很能做。”
“你不想黄料会死啊。”
“不然呢?看起来很能做叁角函数?”
唐羡挨着她坐下,赞同道:“你赢了。”确实非常能做。
陈豫让拧紧瓶盖,手臂肌肉充血,皮肤白里透红,嘴唇也充盈成深粉色,汗珠沾湿了额发,他胸腔起伏着轻呼两口气,将半瓶水丢回凳子上,毫无征兆地转头看过来,目光从散漫到聚焦,在唐羡身上停留了几秒,而后移开,慢悠悠回到场上。
又一个叁分球进框,抬手的动作让他的衣服上掀,露出一截劲瘦的腰,腹肌上是一层亮晶晶的薄汗。
“啊啊啊啊……”尖叫声此起彼伏。
唐羡看着他的腰,不自觉脸颊发烫,她想到,凑近了会发现他腰侧有两颗小小的黑痣,顶腰的时候会随着发力的腹肌起起伏伏……
唐羡带着段以宁在学校参观了一周,吃完饭在外面的商业街又逛了一个多小时,段以宁才打车回学校。
唐羡下午没课,翻手机刚好看到群里的开会通知,她抄近道朝学生会办公室走。
陈豫让已经是半退任状态,屁事不管。
下一任部长站在前面讲话,唐羡是迟到的惯犯了,她从后门溜进去,随便找了个凳子坐下,跟平时一样,也没人管她。
陈豫让靠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应该是刚洗过澡,头发半干半湿,手肘正抵在扶手上,单手撑着头,掀起薄薄的眼皮,目光直白地望向她。
这下好了,大家都注意到他的眼神,齐刷刷看过来。
唐羡莫名其妙地环视了一圈,而后恍然大悟:“哦,抱歉,我迟到了。”
闲得蛋疼是吧陈豫让。
唐羡直直对上他的视线,后者抬抬眉,坦然接受她的注视。
候补部长笑着解围:“哈哈没事儿,下次注意。”然后继续讲解什么比赛安排。
陈豫让收回视线,低头刷手机。
无聊透顶,唐羡偷偷摸出手机,在校友群里找代写,不知道哪个变态定的规矩,退部还要写两千字申请书。
“下周例会前交策划案。没有异议就散会。”话音一落,一群人哄闹着走出会议室。
“唐羡留下。”声音来自会上一直沉默的原部长。
走在后面的几人闻声回头,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磨蹭着想留下看戏。
陈豫让一记眼神扫过去,歪歪头,意思是请滚。
众人识相地纷纷开溜。
唐羡迈出的腿又退回来:“不至于吧,我之前迟到你不也没说什么。”
陈豫让关门落锁,边听她说,边走近她。
“而且我来了也没我什么事,我已经负责过上周的策划案了,我来不来你们不照样……呜呜——”
还没说完就被堵住嘴。
夕阳涂在窗外的叶片上,水绿的树叶被染成金光潋滟的蝴蝶,随着春风翩然扇动。
啧啧的嘬吻声从窗口溢出去,好在是五楼,只有鸟能听见。
唐羡坐在会议长桌上,半阖眼皮,从少年肩头望过去,窗台的叶子波光粼粼,晃得她眼花头晕。
她双腿岔开,陈豫让挤进两腿之间,低头吻得入迷,双唇辗转碾磨,下颌被他捏抬着,强韧有力的舌头在她口腔勾缠搅弄。
唐羡喘不过气,呜咽着推他。陈豫让却又逼近几分,抬手摸上她的后背,压向自己,贴得严丝合缝。
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入侵感极强地包围她。
唾液从唇间流出来,呼吸纠缠交织。
陈豫让单托着她的臀把人抱起来,另一只手摸索着身后的办公椅,拉过来坐下,手掌抚上她的后颈,仰头把唇瓣亲得红肿发热。
吮舔含咬的同时,他喉间溢出涩情的嗯哼声。
唐羡挣扎着动了动,腿心撞上那根火热的硬物,条件反射地一抖,身子僵住。
她伸出柔白的手指摸上他的前额,用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