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豫让足足射了三次,炽热的浓精浇灌在阴道深处,他顶腰把阴茎凿进宫口,紧紧抵住她下体,胯骨相撞,把淫液堵在逼里,不许她漏出来。
唐羡小腹里面盛满精水,鼓鼓的,胀得她酸疼,哼哼唧唧地推他:“拿出去,装不下了。”
陈豫让伏在她身上,手臂支撑了大半重量,仍压得她喘不过气。
性器已经疲软,尺寸依旧骇人,他低头蹭蹭她的颈窝,有一种好闻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阴茎在混合体液中泡了许久,然后拔活塞一样,提臀抽出来,“啵”的一声,精水混着她的花液一股脑儿倾泄而出。
陈豫让双手撑在她腰两侧,低眉看她腿间水流,懒懒的笑出声,嗓音带着事后的低沉:“水真的好多,叫你水娃好不好。”
唐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还能再土一点吗?”
他探指到她私处,画着圈,勾弄她流出的水液,用拉丝的银线在她腿根涂涂写写。
“那叫水仙?”
“我好累,别吵了。”
“你出了几分力,就开始喊累?”
他像抱小孩那样搂起她,俩人赤裸相对,进了浴室:“哦,刚才你夹我的时候确实挺卖力,辛苦了女朋友。”
唐羡晕乎乎地被泡进热水里,陈豫让煞有介事地给自己围了条浴巾,俯身把绵密的沐浴露往她身上摸。
逼里逼外都摸了个遍。
唐羡在他的法式湿吻中迷迷瞪瞪想起昨晚,他好像问要不要做她女朋友。
她主动反吻他,勾着他柔软的舌头嗦,气喘吁吁的开口:
“陈豫让,昨晚我被你弄昏头了,我不想谈恋爱。”她语气犹豫接着说,“如果你能接受的话,我只想跟你做炮友。”
他顿了顿,撤出舌头,抬眸看她,神情偏冷。
“我承认很喜欢你,但是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我不想做你女朋友。”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负责任,维系一段感情好累,我要时刻回消息、记得各种庆祝日,还要经常粘在一起,跟他妈早八打卡一样……”
“行啊,做我炮友你够格吗宝贝。”陈豫让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笑,眼底却透着冷淡,“那你必须保证,只能跟我一个人做爱,我不喜欢别人插过的逼。”
“成交。”
交你妹。
陈豫让有点烦。
啧,就是不够爱呗,看来得花时间慢慢钓了。
不过管他炮友还是女友,反正都是你,一样的爽。
他把人丢床上后,走进厨房收拾烂摊子。
黑色卫衣早就被踹到一边,他把卫衣和她的吊带裙捡起来,用清水把腥液洗掉后,才丢到洗衣机里。
流理台上的一大滩水也被他擦干净,连带着地面都清理了一遍。
他个金贵少爷这辈子还没拿过几次拖把。
今天真是他妈的秀外慧中。
卧室内,唐羡被他伺候着,换上干净的睡裙,安放在被子里,她体力不济,每次做完都要睡好久。
中途醒了一次,她双腿大开,裙子被撩到小腹,陈豫让低头,长长的睫毛投下小片阴影,双腿岔开跪坐在她腿间,给她的外阴涂药。
乳白色的软膏挤在指腹,他埋头凑近,对着会阴轻轻吹气。
清凉的药膏抹在微微红肿发热的私处,唐羡舒服地呓语一声,又痒又凉,止不住地想合腿。
他就安静地俯撑在她上方,跪在她两腿之间,防止她夹腿乱蹭。
微光里翻滚着尘粒,阳光像一层膜,敷在她脸上,他看了良久,终于翻身下床,拉上窗帘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又走进来,捏了颗避孕药喂进她嘴里,又含了一口水,吻上来渡给她。
退出去前,舌头还在她嘴里搅了搅。
陈豫让充满负罪感地长呼一口气,贴着她唇角吻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
唐羡掀开被子,被捂出一身汗,翻身爬起来,腰还是酸痛,腿软得没力气迈开。
她以为陈豫让已经走了。
没想到他还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噼里啪啦敲键盘,神色专注。
都是大学生,凭什么你这么忙?
唐羡后来才知道,她还在啃老时,他已经在激情创业,收入不久将过百万。
果然人与人的差距,有时候比人与畜牲的差距还大。
听到脚步声,陈豫让回头,浓眉挺鼻,嘴唇是饱满的形。
“还疼吗?”
他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坐过去,唐羡扶着腰,慢腾腾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有点。”
您的尺寸和精力,自己没点逼数吗?
她将这句话硬生生咽了下去,顺手拿起桌上他昨晚买的小蛋糕,聚精会神地往嘴里塞。
气氛一时凝固。
陈豫让把电脑关机,装进包里:“我有点事儿,先走了。”
他起身,揉了一把她乱糟糟的头发:“不舒服给我打电话。”
他猛地弯腰凑近,很纯情的在她额头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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