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老公不在身边,她这个纸老虎那是一捅就破。
“你还能说?不?”乔安满脸写着?不耐烦,“不说?我?要上班去了。”
看樊颖骄没了刚才的气焰,乔安也不至于要按着?头骂她,虽然这两句话还不及他实力的百分之一,但?乔安始终认为自?己是个绅士,他捡回刚才扔过去的纸团放进垃圾桶,和其他人打过招呼后就先走了。
直播间里都?要笑疯了,
【瞧瞧,樊颖骄好端端的人非要长个嘴,被害惨了吧?】
【爽死我?了,听哈总骂人简直是一种享受。】
【烦又?骄,要不你去打个狂犬疫苗吧,】
【我?要笑死,哈总骂完人还知?道?自?己把垃圾收拾好,哈哈哈哈,他怎么这么可爱?】
此时在金家老宅内,餐桌上的气氛也很凝重。
金谨把一叠资料拍到?金祁怀面前,资料上正?是早上秘书打印出来的网上关于昨晚换鞋事件的评论,几十张纸上,全是网友辱骂樊颖骄的话,还顺带拉扯上了金蝉和西?柚。
金祁怀拿起那些纸看了几眼?,脸色变了变,赶紧解释道?,
“爸爸,前面的直播您可能没看,是乔安先骂骄骄的,还打电话开免提骂她,性质很恶劣的。”
“我?看骂得好。”金谨沉声道?。
金谨平时就是斯文儒雅的模样,哪怕生气也只是声音更粗一些,
“我?平时教导你们,要卑以自?牧,含章可贞。你自?己看看樊颖骄那张狂的话语像话吗?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浅薄,我?看乔安说?得对?,她就是脑子里有?水,以后无聊了自?己晃脑子玩,这样还不至于牵扯到?他人。”
“爸,我?知?道?了,回头我?就给骄骄说?,让她改。她这也是第一次参加节目,也想着?为家里脸上争光,出发点是好的。”
金谨气得高?血压都?要犯了,这种时候金祁怀还想着?为樊颖骄辩解,没救了,这两个人是真的没救了。
他失望地摆摆手,“算了,你今天去销售部报道?,另外,我?停了你的卡,从今天开始,你从底层锻炼自?己,一步步踏踏实实地往上爬,我?看你不吃点苦,是不会?懂事的。”
“爸,爸我?做错什么了,爸,那是樊颖骄犯的错。”一听到?要连累自?己,金祁怀立马慌了。
“下去吧。”
金谨又?摆了摆手,语气比刚才更加严厉,
“留给你的机会?不多了,作为你的父亲,我?希望看到?你成长,祁怀,你也是为人父的人,是时候长大了。”
金祁怀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气,他轻易不出手,一旦出手就是早有?了定夺,他不敢再多说?什么,负气地出了门?。
金谨的太太张砚书一直沉默着?在旁边吃着?早餐,父子俩吵架她就跟个没事人似的。等金祁怀走了,她才抬起头,淡淡地吐槽道?,
“井蛙不可语于海,你和他说?这些也是无用。”
金谨看着?太太的脸,脸上的怒气敛去,宠溺地笑了,“你这个人,他是你儿子,你就不急吗?”
张砚书放下豆浆碗,神色还是淡淡的,
“我?也时常问我?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个蠢东西?,还娶了另一个蠢东西?,偏偏又?负负不得正?,气死我?了。”
金谨看着?张砚书那张平淡的脸,她长得并不算好看,五官哪怕在普通人中也一点也不出色,在豪门?贵妇中就显得更加平凡了。
但?张砚书活得是少见的豁达通透,性格也是拿得起放得下,虽然是首富夫人,但?她从不借助丈夫的光环,她身边的人都?会?不自?觉地尊重她,连金谨年轻时也曾经是张砚书的小迷弟。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张砚书,金谨会?突然想起昨天见到?乔安的那惊鸿一瞥,莫名的觉得他们身上有?一些相似的东西?。
新的餐厅第一天营业就接到了?一个特别的订餐电话?, 有一个粉丝要来这?边过生日,想让餐厅帮忙准备一个生日蛋糕。
早上开会的时候慕华说了?这?件事,他的视线在杜晓若和樊颖骄之间犹豫, 做生日蛋糕只需要一个人,这?项任务到底应该交给谁来做?
樊颖骄轻蔑地笑了?一下, 看杜晓若不说话?,就当她根本?是?能力不足心虚了?。
“生日蛋糕还是?我来做吧, 业余的还是?去做小蛋糕玩儿吧。”
说这?话?的时候,樊颖骄的鼻孔都要怼到天上去了?,那满身的优越感隔着屏幕都能让人闻到酸臭味。
“你说谁呢你?”夏晴也气得直接拍桌子,“你少欺负我们晓若不爱说话?, 用自己的专业对标别人的兴趣爱好,你真能耐你。”
杜晓若在桌下按住夏晴也的手?,示意她不要动怒。
其?实做个生日蛋糕而已, 晓若虽然处事低调,但涉及的是?自己的专业, 而且别人都挑衅到自己头上了?,她也未必忍得下这?口气。
但是?今早刚到餐厅不久,乔安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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