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后殿的御书房内,墨君阳低声对墨云吩咐着。
“带亲信的人去,要做得乾净利落。”
“一定要这样做吗,只是两个无辜的孩子?”墨云清冷的脸上略显犹豫。
“罪臣之家,何来无辜?”墨君阳如妖魔般冷冷笑着,“今天是他们自己送上门来,机不可失。速去速回,我要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墨云离去后,门外一黑衣劲卫随即进到房内,神色恭敬地立于一旁。
“大殿上情况如何?”
“朝臣已经散去,李将军正在召集大臣们明日一早要覲见皇上。”
“是吗?很好…”嘴角勾起不明意味的笑容,墨君阳深沉的眼睛里闪着精光。
皇宫大牢内。
拐过弯曲黑暗的甬道,来到大牢的最深处,一扇不显眼的小门。
小门开啟,阴风惨惨,呼吸间一波波血肉腐败腥味。
沿着绿霉点点斑驳的石阶而下,映入眼帘的是一排铁架上满满的刑具,还有一炉着烧得红火通通的烙铁。
耳边传来一阵框啷框啷的铁鍊声音。
只见大皇子被指拇粗的铁鍊紧紧地锁在刑架上,盯着眼前气定神间清俊优雅的墨君阳,凶神恶煞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墨君阳,你竟敢滥用私刑,把本王绑在这里!”墨庭哇哇大叫出声,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想要挣脱身上的枷锁。
墨君阳根本不予理会,只是冷面地站在一边,“皇兄,你私藏盗卖官绸的证据确凿,由不得你不认。”轻轻拍去肩上不慎沾上的灰尘,太子好整以暇地面对着墨庭,“劝皇兄还是乖乖招了,快快在口供上画押的好。”
墨庭抬起头,猛地淬了一口血沫在太子脸上,“少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只不过是宫女所出,还是我母后宫中最卑微的掌灯宫女。父皇糊涂立你为太子,等我舅舅带着大军杀将进来,立即废了你将你碎尸万断。”
举起手用袍袖拭去淬沫,墨君阳他不怒反笑,笑得如地狱来的使者般让人毛骨悚然。
身旁的墨云看着冷森森笑着的太子,用一种极其悲悯的眼神,望向大难临头却不自知的皇子。
今晚他其实不想来,这密室里浑浊的空气让他窒息,胸中翻腾欲呕。
不得不来。
扫了太子玩弄猎物的兴头,太子肯定不许。
心中盼望着大皇子莫作困兽之斗,那么或许最坏的事不会发生……
“你不肯从实招供是吗?”墨君阳不慌不忙地,抚着垂悬在耳鬓边的发丝,话锋一转,“皇兄,记不记得小时候,你问我怕什么。我说我怕黑,怕蛇。结果,你和二皇兄把我哄骗进御花园假山黑洞里关了两个时辰,还丢了几隻青蛇入洞。那一天,我哭哑了嗓子你们却在洞外哈哈大笑。”
墨君阳的声音轻轻幽幽,好像在间话家常,“那之后,本太子常想,不知皇兄会怕什么呢?”
墨云的心揪成了一团。
“皇兄神勇威武,不可能会怕黑,怕蛇。但是,总有你怕的东西,是不是?”他衝着墨云挥了挥手,“把人带进来。”
一个约十岁的男孩,被侍卫一左一右架了进来。
男孩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一看到墨庭就哭了出来,嘴里喊着:“爹爹!爹爹!”墨庭斗大的眼睛几乎要暴跳而出,喉咙咕嚕咕嚕滚动着却是不发一语。
“嘖!嘖!”墨君阳捏起男孩的下顎,“你的爹爹不认你呢!他不想人家说他贪恋青楼艳妓,还生下一双儿女。”
转过身,目光盯在墨庭脸上,墨君阳冰冷的声音中不带一丝人气,“还记得你当年如何对待墨云的吗?”眼冒着寒气,“你让你的侍卫挨个侵犯他。”
顿时一阵哆嗦,墨庭抖颤着声音,“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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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后殿的御书房内,墨君阳低声对墨云吩咐着。
“带亲信的人去,要做得干净利落。”
“一定要这样做吗,只是两个无辜的孩子?”墨云清冷的脸上略显犹豫。
“罪臣之家,何来无辜?”墨君阳如妖魔般冷冷笑着,“今天是他们自己送上门来,机不可失。速去速回,我要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墨云离去后,门外一黑衣劲卫随即进到房内,神色恭敬地立于一旁。
“大殿上情况如何?”
“朝臣已经散去,李将军正在召集大臣们明日一早要觐见皇上。”
“是吗?很好…”嘴角勾起不明意味的笑容,墨君阳深沉的眼睛里闪着精光。
皇宫大牢内。
拐过弯曲黑暗的甬道,来到大牢的最深处,一扇不显眼的小门。
小门开启,阴风惨惨,呼吸间一波波血肉腐败腥味。
沿着绿霉点点斑驳的石阶而下,映入眼帘的是一排铁架上满满的刑具,还有一炉着烧得红火通通的烙铁。
耳边传来一阵框啷框啷的铁链声音。
只见大皇子被指拇粗的铁链紧紧地锁在刑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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