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成金甲禁卫,随姜丛去迎接宇文沐颜。
事隔十六年,东昌国?的随行人员也只有吴副使识得黑鹰。
一日?晚膳,吴副使的房内被姜丛等人暗自下了迷香。
宇文沐颜与厉傲两个的房内也不例外,只是她识得药理又有解毒丹傍身。
那些迷香对她毫无作用,秀茹姑姑便不同了昏睡如死。
姜丛领着扮成禁卫的黑鹰,去见了宇文沐颜。
日?日?见着仇人,可又只能以笑示人。
宇文沐颜恨不得,手刃了吴副使。
黑鹰来时,宇文沐颜正手提短匕,想要先结果?了秀茹姑姑。
“哎……”
南宫盛蓉叹了一口气,愤愤不平起身盘膝而坐。
“父皇,明显是不放心我,莫非本公?主当真蠢笨,怎么父皇什么事,都交给玉晏天处理,本公?主将来继位,如何处理这些朝政大事……”
越说越颓废不振,甚至有些憋屈不服气。
“殿下,陛下来了。”
田公?公?的声?音从?寝殿外传来,南宫盛蓉愕然?怔住。
这都深更半夜了,父皇为何来。
来不及多想,南宫盛蓉上前将寝殿门打开。
门外,惠安帝身着龙袍见门打开,抬腿便去进去了。
身后的小太监,端着一壶酒与几样下酒菜跟着进去。
“长夜漫漫,既然?公?主睡不着,朕与公?主,小酌一杯可好?”
南宫盛蓉哪能拒绝,方才满肚子的牢骚正好问个清楚。
酒香肆意, 这幽香醇厚非属桃源坊的?桃花酒。
殿内,宫人重?新往方?鼎里加了冰块。
就连那桃花酒用的?酒壶,都是冰玉制作而?成。
通体莹绿的?酒壶, 放置在冰块雕刻而?成的?冰托底座上。
同样冰玉制作的?酒樽, 斟上一杯冰过的?桃花酒。入喉清凉回味醇香, 登时解了闷燥之感。
南宫盛蓉又为惠安帝添上一杯酒,父女二人碰杯连饮了三杯。
酒过三杯,挥退了左右。只留了田公公,在殿内伺候。
惠安帝兴致甚好,又独自饮了一杯。
南宫盛蓉却不再喝,趁着没有酒意好问一问积压许久的?疑问。
这一开口,便是抱怨味十足:“父皇, 您为何事事都交于玉晏天去?办, 我才是名正言顺的?储君,朝中之事为何不让我插手?试问古往今来,哪一个储君如我这般,莫非父皇觉得儿臣是女子, 不堪大任吗?”
惠安帝气定神闲,饮下一杯酒温和道:“说完了?还有何要问的?,通通说出来, 今日?你我是父女交心,不论君臣。”
话虽如此,南宫盛蓉也不敢造次。只是乖巧颔首道:“儿臣说完了,请父皇明示?”
惠安帝不知为何噗嗤一笑, 满眼?慈爱道:“朕不让你插手朝中之事, 只是不想你过早在朝中树敌,来日?你继承大统, 这男女两派自会?费尽心思表现,以讨新君欢喜。倘若让你插手,这朝中党~派又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
惠安帝停顿下来慈爱凝着南宫盛蓉,见她蹙眉似乎在思索什么。又继续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句话的?意思你应当明白,这玉晏天便如那锋芒毕露的?大树,想要争夺驸马之位的?人都会?想法砍伐,父皇也不过是借玉晏天之手,除掉一些朝廷的?蛀虫罢了。”
南宫盛蓉撇撇嘴痛饮一杯,质问道:“父皇,驸马之位,究竟是不是玉晏天的??”
南宫盛蓉借着酒劲豁出去?了,反正她与玉晏天有夫妻之实惠安帝也知晓。
惠安帝收起眼?神里的?平和,冷哼训道:“正是因你的?偏爱,玉晏天才会?如此狂傲,他真当自己?已经是驸马了不成。”
“父皇,您说话不算数,不是说今夜不论君臣。”
南宫盛蓉不假思索,呛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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