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身?旁的梁柱上。
“谭县尉, 为何如此认为?”
谭县尉毕竟在东山城待了三年,对于这几人必然十分了解。
玉晏天想听听谭县尉的看法,或许对破案有帮助。
“侯爷,彭知?县, 梁县丞, 苏主?薄这三人平日里好得和亲兄弟一般,如今, 一人死了,一人失踪,独留彭知?县平安无事,如此明眼?之事,任谁都会怀疑彭知?县。”
玉晏天闻后颔首赞同:“谭县尉所言甚是,不?过眼?下首要得是,找到苏主?薄。”
“这个自然,下官已封锁城门,全城搜寻苏主?薄。”
玉晏天倒想趁此机会,好生搜查一下梁县丞家中。
盼着可以寻到真正的账本,好尽快解决掉东山城之事。
毕竟那么多人盯着驸马之位呢,夜长梦多恐生变故。
玉晏天与谭县尉领着一众衙役,赶往梁县丞家中。可方到巷口,浓烟密布人声惊慌乱窜。
“走?水了,走?水了……”
从?巷口冲出几名百姓,不?断呼喊。
谭县尉拦住一人询问,一问方知?失火的人家正是梁县丞家,遂命衙役赶去灭火。
浓烟散去大火熄灭,纵横倒塌在地的梁柱,残留余温冒着缕缕黑烟。
衙役们灰头土脸,用方巾遮掩住口鼻。从?屋内抬出几具尸体,整齐排列在院中。
先是烟熏火燎,晕得人鼻涕眼?泪一把?,直咳嗽。
可这浓郁的皮毛焦尸味,直冲嗅觉味蕾,五脏六腑跟着扭动,有人忍不?住呕吐起来?。
玉晏天强忍着呛鼻的烧焦味,捂着鼻子走?过去一一察看。
谭县尉有办案经验,自然比玉晏天好上许多。
命人灭火时又命人将仵作唤来?,仵作粗略验了一下禀告玉晏天与谭县尉。
“四女六男尸身?都被烧焦,身?份一时难以辨认,不?过都是被人先扭断了脖子,再被淋了烈酒焚烧。”
谭县尉握拳捶掌,凶神恶煞道:“是谁,如此恶毒,手?段如此残忍。”
要知?道,他一早还曾来?这里询问梁夫人,这些焦尸的容颜还历历在目。
玉晏天忽然想起什么,蹙眉惊慌吩咐道:“快去,命人去苏主?薄家中,还有速回衙门去。”
玉晏天已然抬腿往外走?,谭县尉不?明所以,先命人照办。随即匆忙追赶上玉晏天。
“侯爷,为何……”
玉晏天自然明白谭县尉要问何,直截了当打断回道:“杀人灭口,只怕彭知?县也有危险,快,回衙门去。”
二人弃了马车,策马飞奔赶回衙门。
其余衙役分成两队,一队去往苏主?薄家中,一队负责将死者运回衙门。
马匹疾驰,惊得路人连连躲闪。可又见纵马之人身?着官服,引得行人胡乱猜测。
玉晏天率先翻身?下马,直奔后宅彭知?县的住处。
彭知?县的房门竟然敞开着,玉晏天暗叫不?妙。
手?起刀出,从?腰间拔出短刀谨慎迈过门槛。
屋内一片死静,透着些许诡异。
只见彭知?县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玉晏天凝神静气,顾不?得那么多冲到床前察看。
“不?要杀我啊……”
忽然彭知?县如同诈尸般,腿脚矫健从?床榻上跳了起来?。
玉晏天被他惊了一下后退两步,彭知?县此时已看清来?人是玉晏天。
可见玉晏天手?持短刀,吓得瘫软在床哆哆嗦嗦道:“你奉谁的命,要杀我,我彭远山,即便?要死,也要死个明白。”
玉晏天故意将短刀在空中划拉两下,冷笑?道:“彭知?县误会了,本侯,只是来?救你罢了。”
彭知?县冷颤不?断,摇头不?信道:“你莫要框我,梁县丞说过,你是魏尚书的人,是你杀了梁县丞灭口,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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