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会在这里了。你从我这里得不到任何话,除非让我见到花蕊。”
玉晏天拍拍聂云的肩,劝道:“只要你不死,花蕊暂时便不会死,毕竟那可是对方最重要的筹码。”
玉晏天见聂云的眼神一亮,又乘胜追击道:“其实从一开始你便没想过要死,一般暗卫任务失败不是服毒自尽便是咬舌自尽,可你都没有。你是想留着命去见花蕊……”
玉晏天声色一顿,狠厉继续说道:“即便你任务成功了,见到花蕊之时也是你二人命丧黄泉之刻,无论是刺杀公主,或是侯爷,行刺都是死罪,怕是你死了,对方还要拿你的尸身邀功加官进爵。”
聂云心里最后一丝防线被冲破,嘶吼着:“我可以死,但是花蕊和孩子不能死……”
”很好,若是我宁愿玉碎不为瓦全,也要拉上这些人垫背。”玉晏天阴狠地盯着聂云,似威胁又像是鼓舞。
玉晏天又坐回到堂椅上,取下头顶的乌纱帽放到桌案上,语重心长道:“现下在你面前的不是大理寺少卿,也不是什么侯爷,只是一个想听你故事的普通人,不知你愿不愿意讲讲你的故事?”
聂云也不知为何有一刹那恍惚,仿若眼前之人就是多年顾友一般。可聂云转瞬又清醒过来,咬牙切齿满眼痛恨道:“我说了,见不到花蕊,我什么都不会说。”
玉晏天坦然自若笑道:“你不说,我又如何帮你解救花蕊?”
聂云默不出声似乎在思量,玉晏天却又冷静分析道:“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先来说说我的猜测你且听一听。”
玉晏天感到身上的虚汗越来越多,脖子也微微濡湿他解开脖间两颗盘扣,瞬间觉得凉爽舒畅。
接着说道:“那夜的暗卫加上你总共十名,其余九人全部身亡。当然你的尸身也不过是身形相似的替死鬼。你们做了周密计划,又怕人认出来,所以每个暗卫的脸都被划花,尸身也只能由至亲之人由其他细节辨认。而你又无亲人自然难辨真伪。你说,是也不是?”
玉晏天喘了一口气,对上斜目而视的聂云,又不慌不忙继续道:“对方用花蕊女郎作为威胁,若事成许你二人团聚远走高飞。按照原计划,不论事成你都要潜逃至城外早就安排好的藏身处,可是你没去,对方杀人灭口的计划失败,而你躲在城内伺机行动,明目张胆的来大理寺行刺于我,又被我擒获,其实也是你的计划之一吧,不然我一个重伤在身的人,如何是你这个暗卫高手的对手。对方估计正在全力追杀你,好杀人灭口死无对证。你自投罗网,无非是想借力打力保证自己的安全。”
聂云露出阴险的笑容,狂笑道:“这都是你的猜测,无凭无据我是不会认的。”
玉晏天邪魅一笑应道:“要证据吗?证据马上就会来,你我都耐心等着吧。”说完玉晏天慵懒地调整姿势靠在堂椅上,闭目养神。
聂云死死盯着玉晏天,也不再言语。
夜墨深沉,鸦啼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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