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幼年丧母你不可怜。”
这劈头盖脸的责问醍醐灌顶,玉晏天咬唇坚定道:“我知道了,一切,听姐姐的便是。”
得到这句话,吴贵妃满心欢喜道:“好孩子,姐姐就等你这句话了,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养好身子,但是不能让其他人知晓,外人面前一定要是副病恹恹好不了的样子。”
“我明白了,依姐姐便是。”
玉晏天有气无力躺到床上,吴贵妃会意起身说了句:“夜深了,早些歇着吧。”
她知道玉晏天生性子冷淡,也不等他答话,自行开门离去。
夜依旧无情漫长,玉晏天辗转反侧终于入睡。
几日后,惠安帝驾临祥乐宫。
惠安帝看着跪在地上的玉晏天,仍是病殃殃,说话也是气少无力。
“平身吧,朕瞧着玉侯爷的身子,还是不见好啊?”
惠安帝亲自扶起玉晏天,仔细打量一番。
只见玉晏天面色苍白眼睑下乌青颇重,唇色虽无初见那日惨白,可也是唇淡无光。
吴贵妃故作不解道:“赵太医开的药可是一直吃着的,不然换个太医给侯爷瞧瞧看?”
惠安帝放开玉晏天,握住吴贵妃的手安慰道:“这去病如抽丝,许是朕心太急了,赵太医的医术还是信得过的,贵妃若不信换个人便是。”
吴贵妃自然不敢换人,又假惺惺道:“陛下说的是,去病如抽丝,臣妾倒觉得,天儿的身子好多了。”
惠安帝意味深长一笑,未接吴贵妃的话,反而问玉晏天道:“玉侯爷,觉得自己的身子如何了?”
玉晏天轻咳一声虚弱道:“微臣倒觉得,比前几日有些精神了,这咳疾也见轻了。”
“如此甚好,既然玉侯爷觉得大好,那便搬回北宫吧,免得让人非议。”
吴贵妃一听有些着急道:“这侯爷的身子才刚好些,臣妾还想着多照顾他几日呢……”
“姐姐,怎么糊涂了。”
淑妃突然出现打断吴贵妃的话,同时向惠安帝施礼。
“淑妃来了,免礼吧。”
惠安帝挥挥手示意淑妃平身,又追问道:“为何说贵妃糊涂呢?”
淑妃叹口气皱着秀眉,伤感道:“这么多年姐姐与我未能生下一儿半女,姐姐更是日日求菩萨保佑,这玉侯爷虽是表弟,可长姐如母,姐姐是将侯爷当孩子看了,这舍不得让侯爷回北宫,可不是犯糊涂吗?”
吴贵妃一听急忙打圆场哀怨道:“是啊,臣妾福薄,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说着话声泪俱下,掏出手帕抹起了眼泪。
这话无疑也是戳惠安帝的心窝子,亦是感同身受。
连忙安慰道:“贵妃莫要难过,这佛家讲孩子也要讲究缘分的,贵妃也不必强求,既然贵妃舍不得,便让玉侯爷在祥乐宫,再多住几日便是。”
吴贵妃行大礼谢恩,淑妃与玉晏天也跟着行礼。
惠安帝一拍大腿起身道:“那贵妃好生照顾着玉侯爷,朕去墨韵堂看看,公主上学堂也有好几日了。”
“公主她天资聪慧,定不会让陛下失望。”
“妹妹说的是,公主她机灵着呢。”
吴贵妃与淑妃一左一右伴驾奉承,送惠安帝出了祥乐宫。
又过了几日,玉晏天一早拜别了吴贵妃前往墨韵堂。
小宁子昨日便接到吴贵妃的命令,一早送魏子良三人到墨韵堂后。
便来陪同玉晏天去墨韵堂,毕竟宫里的路玉晏天不熟。
一路玉晏天沉默寡言冷面冷傲,令人感到很是疏远淡漠。
小宁子却不甘寂寞,絮絮叨叨道:“玉侯爷整整在祥乐宫住了二十天,姜栋天天见一次我问一次,问侯爷你何时回北宫。”
想到姜栋憨厚实在的模样,玉晏天眼神里稍稍有了温度,只是冷淡应付道:“难为他有心了。”
小宁子受田公公的命令,让他无事多套套这几人的话。
小宁子故意对玉晏天的漠视视若无睹,热忱又说道:“还有魏子良,也隔三差五的询问。”
小宁子想起什么面露难色,担忧道:“还有哇,昨日公主得知是侯爷领着小宁子找到的公主,也不知怎么,公主发脾气直说什么骗子,侯爷到了墨韵堂可要小心应对。”
小宁子是田公公的人也就是惠安帝的人,小宁子看上去倒是真心实意好心的提醒。
玉晏天暗想谨慎一些总没有错,真诚谢道:“谢谢宁公公的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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