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鞋,坐在了温煦的对面。
“哥,我有事想和你谈。”
“我刚好也有事想要和你说。”温煦放下手机柔声道,“今天是哥哥不好,让徐恒去找你了,但是哥哥也是为了想让你看清楚霍璟言的真面目。”
“我想说的事情也是这个。”
她双手放在膝上,端坐的姿势很乖巧。
“哥哥,我已经长大了,我的事情就让我自己解决,好吗?”
温煦一滞,脸上表情复杂又难看:“小礼,不要再被他蒙骗了,你不是已经清楚了他所做的那些事情了吗?”
虽然心里隐约猜到温礼的心意了,可他无法接受。
“嗯,清楚了。”
她已经问过了,霍璟言也没有抵赖。
“那你?”
“正是因为什么都清楚,所以我才想自己去解决这件事,我不是小孩子了,哪怕做出的结果错了,我也能承担起来,所以请哥哥给我自由做主的权利。”
说到底这是她和霍璟言的私事,可就像唐欣说得那样,家和才是万事兴。
而且,温煦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
自古有长兄如父的说法,更何况还是从小带着她,哄着她,视她如珍如宝的人。
她不想为难,也不想温煦为难。
温礼真诚恳切的目光让温煦不能忽视。
心中如被重重的东西压着,他喘不上气来。
“既然哥哥没有异议,那我就先去洗漱休息了。”
她站起身,朝着浴室走了几步,脚下突然又定住。
发闷的声音像是叹息:“哥哥,其实他不坏的。”
……
喧闹的包厢里,霓虹灯五光十色的闪着。
温暖好不容易才挣脱了那个比她爸还要老的老男人怀抱。
“何总,你喝多了,我是温以雄的女儿。”
她想搬出自己的父亲震慑一下,没想到对方更蹬鼻子上脸。
“温小姐,今天你不是替徐总来陪我们喝酒的吗?”
那老男人又贴了上来,一口黄牙,连带着口气都是一股混着腥甜的烟臭味。
抬头看了一眼正在与别人应酬的徐恒,温暖憔悴的脸上飞快划过一抹恨意。
“喝酒可以,但请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我就是喝醉了,想靠着温小姐休息一会儿。”
这些脑满肥肠的男人,各个都借着醉酒的名义动手动脚。
“何总,您靠着沙发休息吧,我去一趟洗手间。”
说完,温暖飞快推开何总,起身朝着包厢外走去。
从洗手间出来,她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徐恒,心下意识的咯噔一下,惧怕得不敢抬头去看。
“想跑?”
徐恒咬着香烟,温润的桃花眼里渗出几股邪气。
“徐恒,我好歹也是你的女人,你难道真想把我送给那个何总?”
“现在怕了?当初敢算计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下场?”他弹了弹烟灰,俊气的脸上交织着残忍的疯狂,“既然那么喜欢爬床,我就亲自送你去。”
“徐恒,凭什么都怪我,那时候你明明已经认出是我了,不也没有把我赶走,反而还心安理得把我当成温礼?”
温暖现在才算看清面前这位霁月风光的男人,在那好好先生的皮囊下掩藏着一颗多么坏的灵魂。
“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提她,还有今晚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都得拿下合约,不然你的那些照片和视频,马上就会被流出去。”
温暖狠狠地咬着唇,才压抑住想要尖叫的冲动。
尖锐的指甲陷入掌心,却早就疼得麻木了。
徐恒手里握着的把柄,可以轻轻松松毁掉她。
为此,她不仅被胁迫对外公布是自己引产了孩子,还主动提出了解除婚约,如今徐恒更是不把她当人,要她卖笑献身为他的事业当垫脚石。
可如果不做,她的人生和名誉,将永远被颠覆。
温暖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包厢走,目光无神的她迎面撞到两个年轻的男人。
“诶,你不是温礼家的妹妹吗?”
看着面前这个长相小帅的男人,温暖眼神逐渐聚焦。
“你是我唐欣堂嫂的弟弟。”
她记得这个唐荣好像蛮喜欢温礼的。
瞬间,温暖眼中闪过一抹报复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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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齿发炎了实在太疼,请允许我在单更一天,明天就恢复双更
没有人性的野兽
与温煦谈完话的第二天,温礼就叫了司机来替自己搬东西。
她的行李不多,就两只装衣服的皮箱与一些画画的工具。
路过保安亭时,大叔一脸迷汁微笑。
“小姑娘,这是准备回家了?”
她被揶揄得不好意思,耳根发烫泛红,但还是礼貌回应:“是的。”
“真好呀,以后和那小伙子好好过日子,相信大叔,那绝对是个痴情的好男人。”
就冲那一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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