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和霍璟言的事情,没必要向你解释
“徐先生,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可谈的。”
她是一个大度的人,但还没有大度到可以和徐恒做朋友的程度。
“小礼,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到我,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再被欺骗下去了。”
徐恒言辞激切。
“而且你也有权力知道这件事。”
“那请你长话短说。”
温礼转身又重新坐下。
“年前我去法国出差,是我大哥和霍璟言一手安排的。”
他十指相扣放在桌上,冷白的手背上青筋明显。
法国那边的生意一直都是徐林亲自负责的。
因为国外的单子提成大,所以当徐林把这事交给他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后来他们买通人在我和供货商的饭局上下药,然后再把温暖送进了我的房间。”
徐恒垂着头,似乎因为被算计而感到羞耻,眉眼中渗出几分阴霾。
“所以你是想说,你和温暖在一起完全是因为被霍璟言算计了吗?”
对上温礼那双温柔秀美的眼睛,徐恒的心里泛起不安和惶恐。
她不应该表现得这样淡定的。
这和预想中的相差太多了。
“小礼,难道你就不生气吗?”他皱着眉头,不甘心的追问,“如果不是霍璟言算计我,我们怎么可能会走到这一步?”
“徐恒,就算没有你和温暖的事情,我们也是会走到这一步的。”
温家一出事,徐家就立刻撇清了关系,双方父母都是快十年的交情了,但徐家甚至没一个人来吊唁父亲。
且徐恒的母亲,也不是一个好相处的。
“不,小礼,如果没有被霍璟言算计,我们一定会结婚的。”
他情绪激动,刚想伸手去拉温礼的手,对方却一脸警觉的后退了些。
“你能说服你们徐家,你的父亲母亲去接受一个家里破产,背负巨债的儿媳妇吗?”
温礼的眼神逐渐清冷,像是深潭的水面,照映出徐恒的面容。
徐恒哑然,良久他才压抑着沙哑的嗓音:“小礼,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愿意去努力争取呢?”
“可那样的婚姻,我不要。”
徐家的人爱权衡利弊,她又没了娘家做靠山,要真是结婚嫁进去了,最后家长里短怕也是一地鸡毛。
“小礼,难道这几年你真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他还是不死心,不想承认温礼对他的男女之情浅淡。
温礼无声叹了口气,羽睫轻轻颤抖:“徐恒,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他们之间早就不适合讲这些事情了。
“可我是真的只爱你。”
“但是你最后连一点体面都没有留给我,不是吗?”
徐恒一怔,浅色的瞳孔涣散着不解。
“我等了你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不是那天在医院撞见你和温暖,你是不是永远都和我玩消失?”
“不是的小礼,发生那种事情后,我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你解释。”
“徐恒,你说你和温暖走在一起是因为霍璟言算计了你,可你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呢?发生了这种事情,只是一味的逃避,躲开我?”
那段时间,是温礼最艰难的日子。
家里变故,父亲去世,哥哥车祸昏迷。
每天都会有银行和农民工不停的将电话打进她的手机里。
像是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她的肩上。
连停下来歇会气都好难。
“所以你的爱,到底是多能随随便便就说出口?”
徐恒脸色一白,表情别扭得难看。
如像是被人狠狠的扇了个巴掌。
“那霍璟言呢,难道在你眼中他就是一个高尚的人吗?”
霍璟言用那种肮脏卑鄙的手段,害了他。
“他破坏你和我的感情,不仅是算计了我,更算计了你,难道对你来说是无所谓的吗?”
面对徐恒的逼问,温礼握着书的手一紧。
她知道霍璟言和自己在将夜那晚不是偶遇,那男人甚至提前布好了医院的局,等着自己去钻。
可对比起徐恒的冷漠,霍璟言当时的所作所为只让她感到愤怒,而不是寒心。
温礼眼神闪了闪:“徐恒,我不想同情你,因为这件事我才是最终的受害者,至于我能不能做到无所谓,那是我和霍璟言的事情,我没必要向你解释。”
徐恒喉中气息颤抖,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沾上了几分湿气。
明明咖啡厅内开着冷气,他却觉得自己的心脏都饱受着炽热的煎熬。
窗外蝉鸣不断,热风拂过叶稍,投在地面的斑驳光影随着摇晃。
“沈总,我们这边商业区的商户还没入驻,如果沈氏的星腾酒店有意向的话,我们可以进一步的了解了解。”
夏日午后的阳光毒辣,沈弋像是被晒蔫了的小树苗,耷拉着脑袋跟在视察团后面。
今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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