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直飞巴黎要十三个小时,隔着近一万公里的距离,其中还要跨过六七个国家。
哪怕一周一飞,他也真舍不得放温礼去。
……
北京的傍晚,夕阳刚落,天边还残留着美丽的晚霞。
火锅店里热气腾腾。
温礼今晚难得喝酒,微苦的啤酒在舌尖绽开。
两片淡色的唇被酒液润色之后,在灯下像覆了一层薄薄的光。
这几天霍璟言开始早出晚归。
明明两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躺在同一张床上,温礼却觉得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他了。
可是每天深夜她迷迷糊糊被人搂进怀里的感觉却不假。
“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闷闷不乐?”
“没有。”她握着酒杯,声音发闷,“就是在想出国的事情。”
熊熊冲她挑了挑眉:“决定了?”
“嗯,决定了。”
巴黎她是一定要去的。
甚至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动摇过自己的内心。
“那你家霍总支持你吗?”
“还没说。”
霍璟言故意躲着她,根本不给她机会。
熊熊撑着下巴,长长的喟叹一声。
“他肯定不想让你去吧,”
“嗯,所以他最近一直在躲着不见我。”
他不仅不给她机会开口,甚至还拒绝与自己沟通。
陷入这种境地,温礼一时也手足无措。
吃过晚饭,两人散步走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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