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在澳门出差。”
“澳门呀,那可是一个销金窟。”
纸醉金迷,灯光璀璨的奢侈之地。
熊熊换了个姿势,将双手枕在脖颈下,翘着二郎腿脚踝晃动,脚丫一颤一颤着。
“不过他和他妈妈不是你家请的佣人吗?为什么后来成为了霍家的人?”
熊熊和霍璟言并不熟,唯一的印象还停留在几年前,那个喜欢穿深色衣服不爱说话的少年身上。
每次只要是霍璟言来接温礼放学,她就不敢蹭顺风车。
后来她们升高二那年,那个少年就再也没来接过温礼。
直到两年前,豪门霍家对外公开了公司继承人的身份,引起轩然大波,她才在微博热搜上再次看到霍璟言。
“其实我也不清楚。”
温礼只知道当初霍璟言是从大学退学出来,后面才进了温家做住家佣人的。
“你不知道?你没问过他吗?”
温礼摇头。
“他现在不是你老公吗?你一点都不好奇?”
老公这个字眼陌生又暧昧,温礼耳根发烫。
“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不能追问他私人的事情。”
“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熊熊瞬间坐直了身,一副要追问到底的模样,“你们领证了,结婚了,是夫妻为什么不能问?”
“熊熊,我和他之间其实只是一场交易,等我为他生下孩子,就是离婚的时候。”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想要一个继承人又不是什么难事,你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找你吗?”
温礼捏着手中的书,卷翘的睫毛颤了颤:“他在温家那一年受过哥哥的伤害,我想应该是要报复羞辱我吧。”
除此,她不敢多想别的。
“可如果是报仇的话,为什么还要拿钱给温煦哥哥治病呢?”
真正恨一个人,不是应该让他活得凄惨无比吗?
温礼喉头一哽,紧抿着唇瓣不再说话。
旭日东升,暖阳照耀下的澳门,虽没了夜晚那般灯光璀璨,却不失华贵富丽。
霍璟言坐在落地窗边,圆形的小木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笔记本旁边还放着一套纯白色的咖啡杯。
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滑动着触摸板,操作鼠标箭头点进了邮箱。
李丰刷卡进了套房,来到他身边:“霍总,二少说联系不上您。”
霍璟言视若未闻,继续操作着触摸板。
今晚拍卖会的拍品单主办方已经发来了,他一行一行的往下看,终于将目光定格在了书画区最后一栏的拍品上。
“霍总,二少被扣在别人店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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