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同情他们。
文澜很有自知之明,尤其对于白时初,他不能说很了解,但作为和他生活的最久的‘兄弟’,说一句知根知底也不为过。
偏偏他那时的举动很不符合他的本性。
“他会苏醒吗?”文澜又问了一遍。
白时初:“不会。”
“你怎么这么肯定?”文澜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人死不能复生。”
没想到他会给自己这个答案的文澜很是无语,想挤兑他两句,又停住。转眼看到白刹出神的看着厨房的方向,他拧眉凑到白时初身边问他:“你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没错过他的眼神的白时初不以为意。
“你真的喜欢她?”
“你不喜欢你怎么不走?”白时初冷冷道。
文澜一怔,没吭声。
过了一会儿,他若无其事地说:“你觉得我们中,她更喜欢谁?”
白时初:“我。”
文澜:“……”
良久,文澜语气幽幽道:“你真的好不要脸啊!还很自信。”
暗中旁听的白刹赞同的点点头。
◎还好我不是人◎
后厨。
路灵在白时初三人离开后这才看向一直没来得及查看的两张信纸。
想到白时初说这信纸中是些‘不要脸’的话,路灵很好奇有多‘不要脸’,结果第一张上面只有一句话四个字。
“等我回来。”
看着纸张上面浅金色龙飞凤舞的字迹,路灵没觉得哪里‘不要脸’,难道是第二张?
路灵疑惑的打开第二张纸。
“小灵,如果明天我没回来,请不要急着做选择。”淡蓝色和上张不一样风格的字迹可以看出不是一个人写的,而且上张纸没有署名,这张纸下方却有一个‘司’字。
这么看来第二张纸是墨司狱留给她的,那第一张就是玄邺留下的。
但是这两张留下来的信纸内容规规矩矩,不像白时初义愤填膺说的那样‘不要脸’。
路灵皱眉,将两张信纸翻看了几遍。忽地视线一顿,手指摸向两张纸上的字,入手光滑的纹路让人看不出哪里不对。
是她想多了?
或者白时初大惊小怪?
路灵郁闷。
不过这两张纸和被白时初毁掉的邀请函是一样的质地这点是可以肯定的。
想到白瞎的那几张邀请函,路灵有些生气白时初的自作主张,而且他毁就毁了,却奸诈的不告诉她那是什么。
好在他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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