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差不多,王秉暉的理智也快崩溃了,起身压住李飞牧双腿,精壮的公狗腰猛力一挺,长驱直入紧緻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一丝缝隙也无。
「哈啊!啊、啊啊??嗬呃??」随着规律的节奏拍响,渐渐一下比一下快,李飞牧张着嘴大口吸气,脑袋高高昂起,似乎这样就能缓解些许疼痛。
脑袋晕乎乎的,他根本无法多做思考,只能任由王秉暉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该死??李飞牧,你好紧??」王秉暉浑身汗涔涔,嗓音微哑说。
「废话,嗬啊!呃嗯??老子这里全新未拆封、呃??能不紧吗?你、啊啊??」后面的话全部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在王秉暉猛烈的攻势下,李飞牧只得乖乖缴械投降。
良久,二人终于得到第一次释放。
「哈——哈啊——」
李飞牧带泪喘息,本以为总算结束,孰料王秉暉微微侧头,伸舌舔了舔李飞牧架在他左肩的小腿,后又一路向下,在大腿内侧种下几抹红霞。
「你还没完了?我腰好疼啊,那里肯定也肿了??」李飞牧咬牙切齿。
虽然他身上的药效也还未退去,身体十分诚实配合,但看见王秉暉蓄势待发的模样,心里还是忍不住替自己的小雏菊打抱不平。
王秉暉顿了下,接着将李飞牧身子翻过去,使他上半身趴在桌上。
桌面微凉,李飞牧裸露的肌肤触及一颤,还没抱怨上几句就被王秉暉顶得叫喊起来。
从后面进入更深更紧,李飞牧腰肢被王秉暉的大手紧紧扣住,他能清楚感受到腰间传来对方掌心炙热的温度,好似能将人灼伤。
屋内回盪着王秉暉粗重的喘息和李飞牧难耐的呻吟,伴随空气中浓烈而使人兴奋的香气,久久都未散去。
***
翌日中午。
李飞牧艰难撑起快散架的身子,一时还反应不过来自己在哪里。
「咳,醒啦?」
他闻言转头,就见王秉暉仅穿一件中衣跪在旁处,而他则一丝不掛,只下半身盖了件王秉暉的外衣。
「??」破碎的记忆接踵而来,李飞牧脸刷地一沉,彻底怒了。他一拳挥在王秉暉脸上,骂骂咧咧道:「操操操,老子跟你没完!你他妈敢睡我?你他奶奶的怎么敢!谁让你手贱碰我桌上的瓶瓶罐罐?现在你赔得起吗!老子的贞操啊!」
王秉暉不闪不躲,闷声吃下这满含愤怒的一拳。他抬手擦去嘴角血跡,一改往日彪悍粗鲁的形象,满脸无辜替自己辩解:「你先冷静听我说,那东西真不是我打破的,你信我。」
「冷静?你他妈被男人操过还能冷静!你冷静一个试试!」李飞牧顾不上穿衣服,随手抓起柜子上的书就往对方身上砸去。反正该看不该看的都被人看光了,现在再遮也只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罢了。
「瓶子真不是我弄破的,我来时就碎了,我发誓!」王秉暉眼里满是诚恳。
「老子才不稀罕你的破发誓,老子要替自己的贞操讨回公道!」
李飞牧气急败坏,书被拿完了就乾脆搬起椅子扔去。现如今瓶子怎么破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秉暉把他不可描述了!
起初王秉暉还任由书籍砸在自己身上,只盼李飞牧能消消气。现在见对方直接扔来一张椅子,吓得要出手劈碎,但转念一想又怕椅子坏了惹对方更怒,只好两手稳稳接住,再完好无缺放到旁边。
「飞牧,你先别气,我会负责的。」王秉暉温声哄道。
「负责?」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李飞牧被气乐了。「你脑子抽了是不是?当我是黄花大闺女呢,还负责??你他妈睡我不够,现在还要逼婚?」
见自己越解释越歪,王秉暉忙摆手说:「不是,绝对不是!不管如何,我上了??我玷污了你的清白是真,就算你不是女人,我也会尽力补偿你。你就是要我给你打杂几年,我半句怨言都不会有,真的。」
「不要,老子现在看到你的脸就忍不住想拔剑。」李飞牧冷脸拒绝。
「那我去给你找些罕见的药草?」
「老子万丹峰峰主,要什么药草没有?如果老子没有,量你也生不出来!」
王秉暉一怔。太有道理了,他竟无法反驳。
「飞牧,我——」
「打住。」李飞牧瞇眸,「你今天怎么一口一个飞牧叫得顺溜,不像之前那样叫我李耗子?」
王秉暉到嘴的话一噎,訕訕笑了起来。「以前说话不大好听,拿你说是耗子,以后不会了。」
「喔?」李飞牧挑眉。「所以你是在讽刺我叫你王驴子,是我讲话难听了?」
「不不不,没有的事!」王秉暉心里那叫一个苦,他现在不管说什么都错,还是闭嘴吧。
「唉,我也不是心胸狭窄之人,要不这样吧——」李飞牧取来自己的佩剑「断魂」,半晌后寒光缓缓出鞘。王秉暉见状不由打了个冷颤。
李飞牧端起和煦灿烂的笑容,一步步向王秉暉走去。「人可以走,罪魁祸首留下。」
王秉暉满面愕然,不一会儿才后知后觉明白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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