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关的生死大事,一直老老实实的没有打扰,只是眼睛转来转去,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看起来眼巴巴的,很想参与的模样。
“这么一说的话,这孩子是靠了我和翎儿的异能一起用上才得以救回来的。”容昭道。
“是哦,”祝子翎闻言灵光一闪,“这么说的话,我们也差不多算是他的再生父母了吧?”
之前那些宗室想要送来过继的人祝子翎都觉得不合眼缘,如今看来,这个小家伙倒确实称得上跟他们缘分匪浅,正合适当他们的孩子。
容昭见状便也点了点头道:“那就过继过来吧。便是他不适合当太子,咱们当孩子养着也行。”
定下了过继的事,两人就商量着给即将成为皇子的小家伙取了名字。
容柏行夫妻没来得及给孩子定名,不过据长房伺候的仆婢所说,容柏行曾和妻子说过要给孩子取一“瑾”字。
于是容昭和祝子翎斟酌过后,便定下了容瑾钰作为小家伙的大名。
祝子翎谈不上多喜欢孩子,但刚得了一个崽,还是很新鲜的。而且小瑾钰十分乖巧,见到他们就笑,即便现在还不够白胖,但小手小脚的,也像个娃娃似的,让大人很想上手摆弄。
之前没机会凑上来的毛团和蛋糕,这时候也忍不住眼馋地凑到了小家伙跟前。
毛团歪了歪头,发现小婴儿的思绪完全是乱七八糟的,它从中都读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但每当它飞起来,小瑾钰的视线就忍不住追过来,似乎十分惊叹崇拜的样子,毛团顿时又找到了当大哥的感觉,当即觉得以后要罩着这孩子。蛋糕要探头去看小瑾钰,当即就被自视监护鸟的毛团制止了。
“你别凑那么近,会吓到小孩子。”
蛋糕顿时有些委屈地退了退,却被祝子翎又招呼了过去。
“没事,初生牛犊不怕虎。反正总要见面的,早点见了也能早点习惯。以后熟悉了就不会怕了。”
得了许可的蛋糕顿时兴高采烈地把大脑袋伸到了小瑾钰的上方。小家伙眼看着头顶冒出一个一口就能把他整个人吞下去的巨大老虎脑袋,当即有些呆住了。左右看了看,视线竟是被挡了个干净,祝子翎和容昭都看不见了,这才瘪了瘪嘴,哭了起来。
蛋糕一看竟然真的把小孩儿吓哭了,连忙心虚地把脑袋缩了回去,这下小瑾钰又能看到祝子翎和容昭了,哭声一下就收住了。
祝子翎于是把他抱着转了个方向,让他再去看一旁的大老虎。这回小家伙先扭头看了看,见祝子翎和容昭还在,便也放了心,再看到蛋糕,一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还好奇地冲着它伸开了两只小短胳膊,似乎是想比划这只大老虎有多大。
见他并不害怕老虎,祝子翎玩起来便更尽兴了,当即给他送了张搭老虎车的票。只是才这么点大的孩子还并不能坐起来,于是只能趴在蛋糕背上。老虎毛对于婴儿的皮肤来说有些粗粝,所幸容昭还记得垫了张小毯子。小家伙趴下之后,努力昂起头,只能看到圆圆的老虎头上面支棱的两个小圆耳朵,两个耳朵一动起来的时候,小家伙就瞅入了神。
背上的小孩儿轻得很,但蛋糕却提起了十二分的心,老虎车走得相当之慢。这么慢的速度,祝子翎都没了在一旁扶着的耐性,倒是圆滚滚的小麻雀落在老虎脑袋上指挥,大老虎则小心翼翼地用尾巴卷着背上的小家伙,以免孩子不小心掉下去。
这么玩了半天,无论祝子翎怎么摆弄,小家伙都没哭,别提多给面子,弄得刚新鲜上头的祝子翎,晚上睡觉都准备带着孩子一起睡了。
容昭看出祝子翎在兴头上,也没不同意。只是等睡着过后,祝子翎便习惯性地缩到了容昭怀里,小瑾钰在另一边顺着被子滚了滚,顿时留了个屁股在外面。
容昭早猜到会这样,默默伸长了胳膊把孩子抱过来,轻轻敲了两下床沿。
宫女循声而来,连忙接过了睡梦中的小家伙,送到了专门的婴儿床上。
容昭和祝子翎决定过继容瑾钰,大臣和宗室们都有些猝不及防。虽然不知道容昭怎么突然从犄角旮旯里找出了这么一家,而且还闹出了“狸猫换太子”的事,但帝后已经一锤定音,容瑾钰论起来也还是容家血脉,除了亲族犯了欺君之罪,没什么不能当未来太子的地方,大家即便意外,也都没什么异议地认下了。
虽然诚礼伯府犯了欺君之罪,但皇子的亲生父亲却被容昭特意嘉奖了舍身救人之举,众人便都识趣地只提那边的长房,并不将诚礼伯府其他人跟容瑾钰联系起来。容昭剥去了诚礼伯的爵位,家产充公,给参与了欺君罔上的主犯都判了流放。另外追封了已逝的容柏行一个伯爵,以示和诚礼伯一脉彻底分家。
之后便是祭祀太庙、昭告天下。
等着容昭和祝子翎处置诚礼伯府二房的黄家人,在得知诚礼伯府的人被判了流放之后,一边高兴一边担心恩人的孩子无人照料。哪怕恩人有了个爵位,孩子可以袭爵,但那么小的孩子,没有亲近可靠的大人看顾,就怕会被人奴大欺主。
黄家人正想着实在不行,就想办法再找祝云程求了皇后,让他们去新伯府当个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