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如今之麻烦所在,皇上迟迟未定储君人选,如今遭逢意外,连问都问不到了,为之奈何?”
“……”宗令试探着问道:“说不出,不知皇上可否写下来?”
宗令虽是这么说,但想也知道,蒋庆泽他们定然是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了。果然,对方十分大方地让人拿了纸笔来,永宣帝握住笔,也不再去瞪蒋皇后几人,改为盯着笔尖,看起来十分努力地在写,然而那只手显然已经不听永宣帝使唤,哆嗦得厉害,永宣帝越用力地想要去握笔,那支笔反而脱了手,最后只在纸上留下一堆鬼画符。
“看来还是不行,”蒋庆泽又叹了叹气,“为今之计,只能看看皇上有没有留下过传位圣旨了。”
“皇上一直未曾认真商讨过立储之事,怎么会留下传位圣旨?”有老臣忍不住说道。
誉王这时出声:“这也未必,传位圣旨是为防患于未然。父皇乃高瞻远瞩之人,即便储君未立,也可能已经思及过多般意外,写下了传位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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