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比暴饮暴食要好,你说是不是?”祝子翎靠在容昭身上,懒着发软的身子吃晚饭(夜宵),一边忍不住抱怨:“一次做太久好容易累。还总是错过饭点。”
容昭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舀起一勺补汤递到他嘴边,低声道:“抱歉,以后按翎儿说的来,咳……我会尽量少吃多餐的。”
祝子翎抬头瞄他:“那……说话算话?以后一回最多两次,不许超过一个时辰。”
容昭:“……”
容昭听到这个要求,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
“?”祝子翎半天没等到回应,忍不住睁大了眼睛,“王爷居然骗我?!”
“……”容昭无法,考虑了一下,说:“三次,两个时辰吧。”
祝子翎:“……”
“那有什么意义?”他脸上写的都是不满意,“那么久,还不是一做就会错过饭点!”
容昭:“……”
蒋皇后那里发生的事并没有传扬出去, 但也没法完全瞒住。容昭虽然对永宣帝没什么好态度,但也不介意借对方的手给蒋皇后添点堵,随意写了个折子把这件事讽刺了一笔。
原本蒋皇后想趁中秋团圆的日子,跟永宣帝提一提誉王, 试试看能不能让人回京, 然而这事一出, 别说给儿子说情,蒋皇后自己也吃了永宣帝一顿挂落。
永宣帝可不希望容昭有儿有女地位更加稳固, 还怕容昭再受刺激发疯, 得知蒋皇后偷偷搞了这么一出,直接骂了一顿她没事找事, 把安排中秋宫宴的事转而交给了韦贵妃, 对蒋家的脸色也更差了。
蒋皇后心里恨得快要呕血,但怕再多说多做连累到誉王, 也只能认了,暂且消停下来, 不敢再多生是非。
那两个挑好的秀女自然是不可能送到厉王府了,所幸事情没传开,便只当是正常落选从宫里送回去就行。
因为见识过了容昭足够骇人的模样,两人对此倒没什么不满,还略有几分庆幸,就是难免对安排这整件事情的蒋皇后有了些芥蒂。毕竟之前是延庆宫里这些人一直跟她们说厉王府是个好去处,结果实际上厉王不仅是个可怖的煞星,也没有同意让她们当侧妃的事。这不是纯粹在哄骗她俩往火坑里跳么?
蒋皇后也明白这一点,不过她自己都有些焦头烂额, 且这两人本就是特意挑出来家世不高的,便也懒得多在意她们的看法, 只随意安抚了下就罢了。
韦贵妃并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着人打听了个大概后,忍不住跟晋王笑着嘲弄了一通。
“整天端着架子训这个骂那个的,如今自己还不是连这么不体面的事情都做了。还想装什么慈母呢,也不想想容昭那个疯子是吃她一套的吗。现在宫里一半的人都养伤去了,还吃了皇上一顿教训,真是笑死人。”韦贵妃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晋王也笑得志得意满:“看来这老四倒是蒋家的克星,老二那帮子人这一回回跟他别眉头,结果一回比一回倒霉,咱们倒是应该感谢一下老四了。”
韦贵妃闻言倒是收了一下笑,蹙了蹙眉说:“那就是个晦气种子,容旸碰上了倒霉,你最好也别去沾。”
晋王闻言微微失笑:“母妃不必担心,儿臣当然不会真去感谢老四了,自然是看他们斗,坐收渔翁之利来得最好。”
韦贵妃点点头,拿长指甲拨了拨香炉里的烟,说道:“如今容旸跟蒋家倒了霉,也该乘胜追击,让你父皇早日定下太子之位来。你父皇是绝不会看上容昭的,只要将容旸的势头彻底按下去,若要立储便只有你了。”
“如今确实形势大好,不过蒋家还是实力未去,现在提立储还未必把握。”晋王微微皱起眉,“若是能再寻到些老二的把柄,或是我能立下大的功绩,那才是板上钉钉了。”
韦贵妃动作微顿,蹙眉道:“说到功绩,北边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晋王:“……是有些动静,还不知道会不会真打起来。”
韦贵妃有些嫌恶地皱眉:“当初把容昭那灾星送到北边去,倒是给了他掌兵立功的机会了。”
说到这儿晋王也有些凝重起来:“谁说不是,往后儿臣坐上了太子之位,老四捏着兵权,也是一个心腹大患。”
韦贵妃闻言却并不显得太担心,说:“兵权的事你父皇到时候自会处理。便是你父皇没处理,等日后你成了太子,真正大权在握,想要将人拿下也没什么难的。那个灾星本来就名声不好,没人会帮他说话,再是凶悍嗜杀难道还抵得过千军万马么?你外祖早就在培养精明悍将了,难道还怕除了他容昭无人能守边?靖国公在西北军经营几代,不也说倒就倒了么。”
晋王顿了顿,忍不住道:“靖国公的事……真是父皇出手?”
“那谁知道呢?”韦贵妃闻言随意笑了笑,“不管是谁出的手,你只知道功高震主不会有好下场就是了。”
“便是有十几万大军听令,在京城里不还是皇帝一令就满门尽灭么。”
韦贵妃末了得意一笑:“容昭也一样,只要到时候别放虎归山,在这四九城里,还不怕他能翻起什么大浪来。”
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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