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别的人。
鸟也不行。
小胖鸟不知有没有听到这两人关于它命运的对话,只埋头叨着西瓜。
祝子翎看见它被染了色的绒毛,有些嫌弃地想着要不要让人给洗个澡。不过他暂时是懒得动的,其他人恐怕又制不住,祝子翎便还是决定先眼不见为净算了,明天再说。
祝子翎自己去洗了澡,收拾出刚“找”来的小石珠,便一边泡澡一边想了想该怎么送给容昭。
他泡在浴桶里,恰好看见同样被解下来放在一边的香囊,不由有了主意。
容昭送他的端午香囊里藏了颗宝石,那他正好也可以在香囊里放一粒石珠送给对方嘛。
就是端午马上就要过了,再送香囊稍微有点不赶趟。
不过这个东西也不是只有端午能送,祝子翎决定等回去就弄上一个。
晚上小胖鸟的笼子被扔在了外间,以免会有鸟叫声闹人。祝子翎干脆把小石珠先放进容昭送的香囊里收好,以免再被其他的什么东西偷走吞了,就如同往常一样窝进了容昭怀里睡觉。
容昭还不知道自己将要收到的大礼,他搂着祝子翎,在脑中理了理今日发生的事,一一确定好了对策,这才陪祝子翎一起陷入梦乡。
在他们逗鸟睡觉的时候,丰国公一家住的院子里却是一片忙乱。
太医刚吃完宴席,还喝了点酒有些微醺,正歇食呢,被丰国公府的人大呼小叫急急忙忙地找来,颇有些不高兴。不过匆匆赶来后,太医看到巩子杰的惨状就吓了一跳,顿时清醒了。
虽然心中疑惑万千,但太医还是连忙让人把这位伤患抬回屋里救治,好歹是保住了巩子杰的命。
“所幸令郎那处的创口颇为干脆利落,还不至于危及性命。手脸上就是被毒性不算太大的蜜蜂蛰了,看着严重,但问题不大。只要时时抹药,假以时日定能恢复。不过还要防着别让他动手抓挠,否则恐怕有损容貌……”
太医说着情况,却被巩母一脸焦急地打断道:“那那处呢?难道我儿真的不能再行人道了?”
太医:“……”
“恕我无能为力。”
都切得比太监还干净了,保住命就不错了,还想要恢复能力?这不是扯淡吗。
再说这巩子杰不是之前就被诊出了治不好的隐疾吗?
巩母对此应该早就有准备了才是,这会儿怎么还一副这么难以接受的模样。
眼看着巩母不愿意相信地一再向他确认,好像不相信他的医术似的,太医心中蹙眉,越发腹诽。
也不知巩子杰这伤是谁干的,虽说砍掉一个本就不行的男人的命根子,实际的效果可能并没有什么,不过侮辱性倒是够强了。
得知巩子杰那方面彻底没救了,巩母显然气急,也不管太医在旁边,咬牙怒道:“厉王实在欺人太甚,我非得去找皇上评评理不可!”
太医听到这话耳朵一竖。
是厉王动的手?那难怪了。
他之前还惊疑,在皇家别院,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怎么有人敢闹出这么事。既然是厉王,那就没什么可奇怪的了。
不如说厉王出手,竟然还留了巩子杰的性命,这才叫人意外呢。
不过得知是容昭伤了巩子杰,太医就不是很愿意多掺和在这件事里了。他可不想得罪厉王。
可惜人都已经治了,巩家人要去找皇帝告状,要请他一起过去作证,太医也没法拒绝,只能在心里哀叹自己倒霉了。
不过巩家人为救巩子杰忙了半天,去求见永宣帝时,对方因多喝了几杯酒,已经歇下了。
巩家人就算再气急败坏,也没胆子为这事去把皇帝吵醒,只能先忍下一口气,等到第二天再做打算。
第二天永宣帝起来没多久,就得知了这件麻烦事,顿时眉头紧皱。
“他怎么又给我惹事!”
永宣帝对巩子杰的那点事并不怎么关心,但出了这种事,他的儿子把人家儿子伤成那样,他肯定不能不闻不问。
但是问了就得去管教容昭,而容昭向来不会卖他的面子。
到时候当着这些人的面,被人看出他这个皇帝拿捏不了一个逆子,丢的只会是他的脸!
永宣帝对惹事的容昭和来告状的巩家人都升起了不满之情,皱着眉简直想当没听见此事。
何总管也觉得巩家人有些不上道,之前那巩子杰都惹过容昭一回了,有幸没出人命,还不知道后面躲着点走,居然又撞到容昭手上。
这事就算告状又能怎么样,别说是容昭了,换个其他皇子也受不了多大的罚。找永宣帝哭一哭要点补偿倒也罢了,可是气势汹汹想要让人评理,给容昭处罚,那不是异想天开么。
“皇上先别气,这巩子杰就是个品行不佳的纨绔子弟,厉王既然上回放过了他,这么长时间里也没做过什么,想来不会是刻意找人报复,恐怕多半是这巩子杰又撞到了厉王的跟前,把人惹怒了。”
“而且厉王这次还是留了人的性命,想必还是有些分寸的,此事兴许并非不占理。”
何总管对永宣帝说道:“皇上便先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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